们之间又涉及到利益,他要除掉你也不是不可能。你拿他当兄弟,他却未必!”
话说到这份上,郑楚滨觉得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他站起身来放下茶杯,按响了床头的电铃:“我替您叫几个人进来,有他们陪您说说话,您也就没那么闷了。”
“坏小子!”参谋长的话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与放纵,他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已经做不了儿子的主了。虽然每次都一本正经地提醒他要注意,但事实上他行事完全有自己的风格,判断力也总是极为精准,似乎一切都预示着,他这个儿子也足够独当一面,再也不需要他这个父亲在后面为他出谋划策了。
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本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可不知为什么,参谋长却觉得心里酸酸的,好像有一种年纪大了有心无力的感觉。
郑楚滨离开医院之后,又重新回了唐宁,把人事部的经理叫到面前,恩威并施了一番。很快整个唐宁就传得沸沸扬扬,客房部主任萧燕妮在工作中出了纰漏,很可能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有时候,拍错了马屁不止是捞不到好处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还会丢掉许多原本已拥有的东西。
☆、交易
郑楚滨回到酒店已是晚上九点,整座城市依旧带着白日里的喧嚣,丝毫没有静下来的迹象。
通往琴园的路却出奇的安静。他一个人慢慢地走在青石子路上,夜风吹过来有点凉。已经到了深秋时分,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外面套一件无袖毛衣。风一吹两只薄薄的袖子哗哗直响,布料拍到了他的皮肤上,让他突然想起了左手手臂上的那道伤痕。
他伸手摸了摸,早就没有感觉了,偶尔洗澡的时候透过镜子能看到,其他时间他几乎想不起它的存在来。
三年前,他为纪宁挡了一枪留下了这道疤痕,三年后纪宁因为他被俞芳菲推倒在地,手心里割开了一道口子。他们两人每次一见面,好像总跟流血扯在一起。
纪宁摔倒在地狼狈的模样还停留在郑楚滨的脑海里,他的手已经推开了琴园的后门。他住这里的时候基本上不走前门,每次都从后门进去。他喜欢把车停在主楼的停车场里,然后一路步行回琴园。这一路风景不错,他总喜欢借这个机会想点事情。
这几天他临时搬去了主楼的总统套房住,把这里留给了俞芳菲。除了自己外,他对什么都很大方。俞芳菲喜欢什么他就给什么,从不吝啬。可她只在这里住了两个晚上就搬去了主楼的豪华套房。说是对着一堆古董睡不踏实。
是想起满地的碎瓷片睡不踏实吧。郑楚滨这么想着,手已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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