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你们两次从我身边经过,方向都是一样。那个人当时走得离我很近,我差点又让他撞上。因为之前被手表撞了一次有点疼,我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当时我还低头看了一眼,想要躲开那只手。可能是看到死了人,我太紧张了,这一点让我给忽略了。如果我当时同警方说了,或许他们就不会起诉你了。”
“那倒未必。一只手表不代表什么,一个人相隔两个小时,要摘掉一只手表简直太容易了。这个证据太薄弱了,警方应该不会采纳。”
说得倒也是。就算证明了当时郑楚滨手上戴的是这只超过三十年的手表也不说明不了什么。纪宁想起了三年前在法庭上双方律师的唇枪舌剑,真是精彩纷呈。郑楚滨到底出手不凡,请来的大律师凶狠而果断,硬生生将一桩板上钉钉的案子给搅黄了。纪宁头一回见识到律师的本事,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论据相当充分。
相比起来,检方的证据就薄弱了许多。
纪宁这么想着,视线慢慢地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握着郑楚滨的手,对方一脸镇定地望着自己,似乎并不在意被她吃了豆腐。
纪宁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个底儿透。她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没话找话地掩饰自己地尴尬:“幸好你请的律师不错,要不然你可能真要坐牢了。”
郑楚滨举起自己的左手,在阳光下来回翻了翻:“我是左撇子的事实很多人都知道,律师不可能不提。警方其实一早也知道,只是他们急于为此案定性,不想再拖延下去,所以没有采纳这一说法。”
仔细回忆一下前后几次的接触,纪宁相信郑楚滨没的撒谎。三年前他扑过来替自己挡子弹的时候,用的就是左手。在疗养院递牛奶给自己的时候,他也伸的是左手。刚才看他喝咖啡用的也是左手。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伪装的,一次两次可能还行,时间久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而当时法医出具的那份死亡报告上很明显地记录了这么一个事实。犯罪分子是个右撇子,尸体脖颈上留下的掐痕很明显右手要比左手力道大许多。这也间接证明了郑楚滨之前的说法,那个凶手是个干体力活的人。他在工地上干活,做重活的时候右手出力比左手多,久而久之右手就会越来越有力。所以他留在尸体身上的指印明显的呈现出这一特点来。
左撇子是很难在杀人这种紧张的过程中,还能调整两只手的施力程度的。郑楚滨请的那个老头子律师自然没放过这一点,直接就把疑点摊在了法官面前。
而他提出的另一个疑点显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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