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捣成白沫,糊在二人交合处,那舞姬嘴里被强迫喂了药,两只手握着其他人的肉棒不住上下撸动,皮肤呈现出药物浸染的绯色。
仿佛一根肉棒已经满足不了她似的,后膝窝也夹住一根,那处肌肤本是平日无人触碰,相当敏感的,此刻被无情地冲撞摩擦,已经泛起轻微的疼痒来。
虎背熊腰的男人们一个个喘着粗气,没有能上前去享用美人的,就急急忙忙地掏出不容小觑的男根,紧盯着淫乱的美景上下握动,肉棒几乎要热炸了,也没人敢放进那美人的红润小口里,只怕一着不慎,被这凶狠的中原女子咬断了,更不用提后面的腌臜地方了。
他们自小锻炼身体,一摸就知道,身下摇着屁股挨操的女子皮肉紧实,绷紧了甚至能摸到肌肉走向,细腻娇养的皮子能有这等力量,想来也是个不好相与的硬茬子,只是不知为何流落到此。
众人荒淫一夜,直至天明,躺在沙地上的舞女浑身都是精斑与新鲜的白浊液体,大腿上、美乳间和后腰上一道道被磨破皮的长条痕迹,四处散落着珍贵的金链碧玺,此刻也如不值钱的瓦砾一般深陷沙地,找不见昔日华美耀眼的光泽。
瑞王一夜也没有等到城主吩咐给他送过来的美人。
用屁股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嘛,也该给那嚣张的女混账一点颜色瞧瞧,他堂堂王爷,天潢贵胄,常胜将军,竟然要被压着给那不及他胸口高的小小庶女舔穴!像个人形肉棒一样给她泄欲,还是偷鸡摸狗地背着人干的!生怕她太子哥哥知道了不高兴,笑话!真要怕,还给他戴那么多顶绿帽子?果然是天生的淫妇!
他可是记仇到现在,人从高处云端跌到污泥里,可是最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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