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放过一寸肌肤,“我摸到了,似乎是马鞭?够不着,你得泄出来才行。”
她一晚上都高潮着泄出多少次了!哪里还能再泄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吗?
“难不成,我得一直夹着这玩意儿了?”
那柳木马鞭手握还带着菱角,正狠狠磨着她的宫口,浓精被堵在胞宫里涨极了,隔了这么久还微微发着烫,这马鞭仿佛一根肉棒还在狠狠肏干着脆弱的甬道,试图突破那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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