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雍亲王盯得如此着紧,从另一层面来讲未曾没有更深的含义,想那八爷不也对他家福晋专宠数年,可他却从没见着皇上对此采取过任何行动。邬思道摸摸唇上的胡须,照此来看,不难看出皇上对雍亲王的期望甚大,要知道一个普通的亲王若是有专宠迹象的话还无关紧要,可若是一个帝王有这方面倾向,那可是致命的大忌。
想至此处,邬思道豁然开朗,不由大笑两声,原来是这样。
一晃又两个月过去,富灵阿和弘昀进宫这两个月来四爷也不知是怎样过来的,偌大的府邸仿佛一下子没了人气,不会再有那三不五时就在他面前舞刀弄枪扬言将来要做女将军的三闺女,也不会有那贴心的不时会熬些汤水送到他案前的二儿子,虽然对此他常板着脸说训,说她女孩子家要有女孩子的样,说他应该君子远庖厨,可一旦他的眼前没了他们的身影,他一下子就觉得身心仿佛都空了下来,凉飕飕的直往里头灌风。
一灯如豆,影影绰绰的照着四爷那孤单的身影,孤冷而凄清。
握紧了手中狼毫四爷闭着眼狠狠吸口气,也罢,儿女长大了终究也是要离开窝巢的,就权当,权当是提前适应吧。
日子就这般日复一日的熬着,过着,就在四爷极力说服自己这日子过习惯就好时,突然一道霹雳炸响在紫禁城的上空,炸的整个紫禁城甚至整个大清的地板都震了三震——大清定都紫禁城后的第二任皇帝康熙帝,不慎从九九八十一台阶上摔落了下来,不省人事情况危急!
张子清带着花花一进京,就明显感到这京城的气氛不太对劲,仿佛是掺杂了一丝的风声鹤唳在其中,大白天的就见着那身着铠甲手持长戈的禁卫军在大街上跑来跑去,这让张子清心头也一个咯噔,咋了这是,敌寇入侵么?
也有不少人在暗下交头接耳的嘀咕,张子清运转灵气仔细听了听,这才方知是当今皇上出事了,这才松了口气,毕竟皇上出不出事和她升斗小民何干,这政权交替也不关她何事不是?
想她去年带着花花从四川赶往京城,这一走就将近一年,她带着闺女脚程慢是一回事,再加上赶路的时机是在大冬天的,途中花花生了场大病,可把张子清给吓坏了,虽说给花花传了些灵气她情况好了些,可终归她的灵气不算多,只能请医问药。这一耽搁就是好几个月,直到花花身体好利索了她才敢带着花花继续上路,可顾忌着花花的身体到底没敢日夜兼程的快赶,因而这一走,直到七月份才得以带着花花抵达京城。
可到了京城方知那年羹尧升了官,早在三月份就走马上任了,这可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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