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培盛牵了马过来,四爷扛着她将她放上了马背,然后他自个翻身上马,一手执着缰绳一手仍旧死死按着她。
张子清大急,不由挣扎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手下暗暗积攥力气,心里盘算着挟持他逼他就范的几率有多大。
似乎看出她内心所想,四爷深邃漆黑的眼扫过她的手,声音沉冷:“你最好不要妄动,那后果怕是你承担不起的。”提过缰绳,四爷沉声令道:“先将她们押入死牢,其处置随后再议!”话音刚落,又是数十条黑影蹿起不见。
与此同时,四爷狠狠一夹马腹,喝:“驾!”
苏培盛看着绝尘而去的马匹,有些怔怔的,想想今个梦般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情,不由掐了自个左脸一下,又掐了自个有脸一下,好一会方大梦初醒的跳脚,边拔腿狂追边急吼吼:“爷,您等等奴才啊——”
张子清在马背上被颠簸的七荤八素,饶是这般,她依旧能惊悚的发现马上的疯男人带她所行驶的方向是皇宫,没错是皇宫,那巍峨的宫门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奔到眼前!
张子清惊疑不定,这是要做什么,就算要处死她也没必要特意赶到午门吧?
“皇上,是皇上!快开宫门!”守门的侍卫远远地见着马上之人,震惊之余忙利索的将宫门打开,退在两侧动作划一的打千行礼,齐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骏马速度不减风一般的速度从宫门一跃而过,只余留那些黄马褂的侍卫们那恭敬谦卑的声音反反复复在张子清的脑海中回荡……皇上?!
张子清震惊的使劲扭过脸,想要再仔细将那人的脸看个清楚,四爷察觉到身前人探究的目光,虽冷硬的面容依旧绷得死紧却比起前头来稍微缓了几许。
御花园里,福晋正带着众女赏花,因着册封后妃的大典是在十日后举行,所以现今宫里头仍以福晋来称呼。
年心若难得的也赏脸过来凑个热闹,不得不说,自从四爷登基后,年心若浑身的刺倒是少了不少,脾气也收敛了不少,虽仍旧是一副病体未愈的模样,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比起以往来却到底容光焕发了不少。此时此刻她倒真是感谢起她哥哥当初的决定来,要不是她哥哥当初将她送入四爷府邸,怕她也不会有如今这份荣耀。想想如今他们爷登基了,是皇上了,那么册封后妃,依着皇上对哥哥的重用,她最少也能封个贵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