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要问结果了。圣命难违,众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决定由德高望重的院判大人来出头。
虽是新皇,可宫里上下的人没有不知道他们新上任的新主子,那绝对是一板一眼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院判自然是不敢有半句隐瞒,只得硬着头皮如实禀来:“奴才容禀,若只观这位……这位主子的脉象,那脉象倒是不浮不沉,和缓有力,仅由此来看主子的玉体倒是并无大恙,不过医学讲究望闻问切,奴才斗胆,不知可否对这位主子的病情稍加以询问一番?”
话音刚落,那院判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当即心头一颤,噗通跪了下来,头死死的磕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那带着冷意的研判目光在他身上反复流连了好一会方收了回去,又过了一会,隐隐约约的从床帐内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
“他们说你没病。”帐内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股试探带着丝隐忍:“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此刻坦白,那么一切都有的挽回,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爷都能网开一面。”
“究竟要我怎么样表达你才会明白,我不是在跟你装,真的不是。”帐内女人的声音犹如珠玉落盘,只是此刻却透着股无奈,似乎想极力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重复着:“我真的不是在跟你装,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认识你。”
“可他们说你没病。”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都说过了我不认识你就是不认识,你还想让我怎样来证明?或许我曾经识得你,可我现在是真没了印象,对于这个问题你究竟要我重复多少遍!”
听着帐内女人不耐烦的叫嚣声,帐外一干御医们愈发的屏气凝神,这女人太凶残了,这简直是吃了狼狗胆子才鼓得起勇气,才会敢跟他们那冷血皇帝如此大不敬的讲话。
帐内的四爷恨的牙痒痒,碍着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只是双手捧起她的脸凑近了逼迫性的盯视,试图在这张脸上寻找到任何一丝说谎的痕迹。而张子清自然是不会畏惧于他那威压的逼视,只是经过这会情绪的冷却,她又将前因后果仔细寻思了下,此时此刻也隐约猜得到她没失忆前或许真的跟这个男人有点什么了,不然以一位皇帝之尊想来也不会鲁莽的做出如此掉份之事。想通了这一点她心头就犯怵了,和一朝皇帝有瓜葛,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事情,一个弄不好,那可就要真如那句诗所描述的那般,樯橹间灰飞烟灭个彻底。
张子清愁叹了声,事到如今,她也弄不清她到底是想这记忆恢复还是不想了。
转而她又想,罢了,这麻烦都已经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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