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所以我觉得应该是记忆没恢复的完全……”说到这,张子清的语气不由得热切:“那么不知我这种情况,还有没有的治呢?”
四爷的目色半明半暗,手掌抚着她的后脑勺,沉声道:“你们实话说,还有没有的治?”
那院判稍一沉吟,便忙道:“若是失魂症的话,奴才倒是有几分把握,不过奴才得先问清其诱因为何?听得这位主子曾头部作痛,不知可是曾受过创伤?”
张子清迟疑道:“应该……是吧?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头很痛,虽然没见着伤口,可就是很痛。”
院判松了口气,道:“若是奴才诊断无误的话,应该是剧烈碰撞导致脑后出现淤血,这才阻碍了记忆。只要淤血能散了去,那记忆就无碍了,这位主子自然就能记得以前的事。不过听得您说还能记得部分的事情,奴才略有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等张子清开口,四爷就沉声道:“你问。”
那院判心肝震了下就忙将脑袋垂低小心问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照常理来说,这失魂症只要有个诱因刺激记忆,只要成功记得起一部分事情来,应该很容易贯通记忆记得起全部来。像这位主子这种情况,实属特殊,所以奴才斗胆相问,不知这位主子是因着何物刺激了记忆?如今又能记得清多少事情?”
四爷的目光沉了沉,道:“你们退后。”
众御医闻言,忙垂首躬身退到十步开外。
四爷握住她的下巴抬高,黑瞋瞋的眼一瞬不瞬的盯住她:“还能记得部分事情?却记不得爷?”
张子清仔细将他这张脸看了又看,摇摇头,真不记得。
四爷周身陡然升起蓬勃的怒意,倏尔又压住,盯着她只是气息略有不稳:“那你还记得些什么?跟爷说。”
张子清自然是不会跟他说前世之事,闻言倒也为难了起来,本来是想闭嘴如蚌壳一言不发的,后来想了想到底不想跟这个一朝皇帝硬对硬的杠,只得捡了些她认为无关紧要的说:“其实我记得的事情也就一点而已,我只能记得起自己是谁。”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四爷目光陡然锐利了起来:“那你跟爷说,你是谁。”
张子清纠结了会,最终又想,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不足为虑。于是对他道:“我姓刘,单名一个景字,我叫刘景。”
四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张子清以为他没听清,遂重复道:“我叫刘景,我也就只能记得起这些了,你也用不着再逼问我了,再怎么问也不可能再问出个其他的来。”
四爷深吸口气,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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