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套说辞来应付的,不过如今瞧来他那愈发不可捉摸的神色,她反而惊疑了,尤其是对上那双洞若观火仿佛能看进你内心深处的眸子,不知为何竟提不起半分巧舌如簧的劲来。
不管怎样,她首先是得端正认错态度:“爷,妾身错了。”
四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张子清抿了抿唇,眸子低垂:“这事想必也是瞒不了爷的,今个我本想是去御花园散散心的,说起来倒也是我疏忽,没提前派个奴才将路打探个明白,以致和年大人冲撞了,有损了皇家颜面,是妾身的不是。”
四爷手指叩着炕面,阖着眼皮一字一句:“主子拎不清,奴才难道也随着糊涂?主辱仆死,古之大训。于顺,将景阳宫的奴才,一个不漏的都给朕绑了。”
外头苏培盛的徒弟于顺肃然道:“嗻!”话音刚落梭梭的脚步声就于院中响起,那脚步声听起来杂而不乱又似乎训练有素,让人不得不怀疑某人根本就是有备而来。接着院子里就响起短促的惊呼声,之所以说是短促那是因为声音响过一瞬就戛然而止,明显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给堵了嘴去。
张子清浑身的皮都绷得紧紧的,四爷这出真的是好大的一个下马威啊。
她知道四爷这回怕是恼大发了,要不然也不会拿她整个宫里的奴才来撒火。不过绑这个字也是暗示着给她留了很大的余地,可以是绑了砍,可以是绑了打,当然也可以是绑了又放了,而其中的关键是看她接下来的答话能不能令他满意了。
事到如今,张子清哪里还提得起半点撒谎的心思,只得如实以报:“其实早在前些年妾身就见过年大人的,若真说起来,妾身之所以会去四川那偏远之地,也是因为年大人。”
张子清敏感的察觉到四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那锋利锋利的宛若利刃,恨不得能刮下她一身皮肉才好。
事到如今她也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这也是妾身为何不曾跟爷说道过往的原因,因为妾身怕爷误会,如今阴差阳错让爷看出了端倪,那妾身再瞒着怕只会惹的爷愈发的猜忌,索性就实话跟爷坦白开来。”
也是张子清说的有歧义,害的四爷听在心里一阵冷一阵热,端倪,还坦白?!脑海中稍微一勾勒她和年羹尧在一起的画面,他几乎目眦欲裂,一双手颤的几欲握不住。
张子清瞧着四爷那副狰狞的模样,骇了一跳,忙伸手握住他冰凉僵硬的手,急忙解释道:“不是爷想的那般,那时我记忆一片空白,连自个都不记得自个是谁,怎么可能会随便跟个男人走?之所以会跟着那年羹尧,那时因为当时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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