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速传李卫田文静等心腹大臣入宫,直到日暮时分,几个心腹大臣方强自镇定的出了御书房,翌日,李卫就携了密旨秘密赶往了四川,马不停蹄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他此次的任务非比寻常。
就此,年羹尧定罪已是铁板钉钉,差的就是时间上的早晚罢了。
朝堂上一场看不见的腥风血雨即将登场,可后宫里却未曾感觉的道朝堂上的那股风声鹤唳,一如既往的花团锦簇歌舞升平。
漱芳斋里,张子清听着戏台上那扮演公主的花旦咿咿呀呀的唱着,甚是感到有些百无聊赖,要不是那富灵阿非要拖着她说是过来听孙猴子三打白骨精的戏,这个时候她早歇在暖烘烘的厢房里睡上会回笼觉了。
眼神扫过旁边那双颊都气的鼓起来的富灵阿,张子清无奈的摇摇头,前头要不是她极力制止住,这愤怒的小狂狮指不定就能跟年氏闹起来,届时宫里宫外可就多了一项茶余饭后的谈资了。那年氏或许不注重她自个名声,可富灵阿不能不将名声当回事,毕竟富灵阿正处于择选驸马的敏感时期,作为额娘她断不容许这个时候传出丁点对富灵阿不好的言论。
此事若说起来也是那年氏故意挑衅,皇后难得请了戏班子来宫里给日子过得无聊的妃嫔们来电娱乐项目,本来倒也其乐融融的,选的几个戏目都是时下流行的,当然除了一个三打白骨精是特意为富灵阿点的,皇后这些年对富灵阿的恩宠别人也是有目共睹,也自是识趣的不会说些什么,却唯有那年氏,冷嘲暗讽那三打白骨精是老掉牙的曲段,非要另选戏目不成。瞧她那不依不饶的姿态,皇后就牙疼的厉害,碍着今个众妃嫔都在,作为一国之后她也不好口出刻薄之语,只得忍了一口气答应另外再加个曲目。
难年氏自是得以非凡,这倒也罢了,可她点什么戏目不好偏点了一曲醉打金枝,纵观今个来听戏的格格,除了前些日子大病初愈尚在寝宫中养病的二格格外,那不就剩了下此刻正挨着伊妃坐在台下听戏的三格格吗?年氏非得点这一出醉打金枝,她这是想打谁的脸呢?想那富灵阿自小就唯我独尊惯了,何曾受过此等奚落?如今被那年氏一激,焉能不怒?
台上驸马醉酒欲打金枝,台下富灵阿怒发早已冲冠,然后就在众人始料未及中猛地一下起身,手指前方戏台上茫然的驸马,横眉怒目:“尔等区区贱民,敢动公主一根头发试试!”
平地一声雷,吓得台上驸马跪地当场,觳觫不已。漱芳斋的喧声戛然而止,落地可闻声。
富灵阿拉过她额娘的胳膊,后又昂着头霸气外露的环视一周,冷哼:“点这种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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