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剂,让苏忆秋逐渐在忘我的专注中产生了一种臆想,像是身体所有神经都汇聚在里被牵扯的乳尖上,再探出头来,沿着那条短短的绳不断向主人的手中延伸,直到最后,仿佛他牵着的不再是绳子,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脱离了世界,也脱离了自身,丢掉了所有,只把唯一的意识全心全意系在主人的身上,像在一片黑暗中追逐唯一的光。
这种深度的交付与服从是非常美妙的,她做到了与主人完全的默契与和谐,她的精神紧绷又宁静,身体疲累又亢奋,她已经不再思考他什么时候会满意会停下来,甚至有种想要这样一直一直跟在他脚边直至耗尽自己的渴望。
又一次,主人的脚步停住了,苏忆秋安静驯顺地原地等待着,随时做好重新跟上去的准备。
“你做得很棒。”
她听见主人说,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弯下腰取走了她胸前的木夹子。
苏忆秋迷离的双眸一片朦胧,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把水儿流了满腿都是,虽然并没有激烈高潮的感觉,但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梦幻的持续快感中,主人的赞扬更让她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欢喜,对于马上将要兑现的惩罚都有些迫不及待。
她嗜痛,有瘾,许久没有挨打让她皮肉痒,骚穴痒,心里也痒,整个人处于一种欠虐的状态。
“二十鞭,”秦思学取了鞭子,指了指一个皮凳,“趴在上面。”
苏忆秋乖乖照做,那是一条她从来没见过的长鞭,看上去迷人又危险,她在长凳上趴好,双手牢牢抓着皮质凳面的边缘。
秦思学甩了一记空鞭,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