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乱七八糟,脸上口水泪水精液糊成一团,后背上干掉的烛泪斑斑驳驳,身下一滩淫靡的液体。
她晕晕乎乎的大脑里同时涌上了两种念头。
一是主人太好了,虽然嘴上说今天不给她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憋着;二是主人真是坏心眼,给就给嘛,还要故意让她犯规继续讨罚。
但此时她爽都爽完了,浑身无力,干脆手掌扶地,一个头磕在手背上,给秦思学行了一个叩拜大礼,闷声闷气地谢恩请罪,“谢谢主人,对不起,母狗太骚了,没能忍住。”
说完她不抬头也不起身,就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就那么放松地跪趴着休息,像是在表明‘随便怎么罚,左右我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态度。
秦思学看着她颇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的关系也不能说没有进步,起码刚开始认主那一段时期她反而比只做他的师妹时更加谨慎警惕,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敬畏与讨好的分寸,是不会摆出这副率性而为的无赖样子的。
他伸脚去踩她的头,踩她的背,她先是一动不动地继续装死,随便他踩,但慢慢地被他鞋底践踏的触感,和鼻端萦绕着的主人的精液和地面上她自己淫水的味道,让苏忆秋再次有了感觉,她的屁股开始扭动摇摆,呼吸急促,呜呜嗯嗯地娇声哼唧起来。
“挺有精神的么。”秦思学收回脚,眼中带笑,语气却很嫌弃,“还有发情的力气就自己去洗干净。”
身体里的淫虫被喂了口吃的,但只吃了个半饱,苏忆秋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还是会不停地对着主人发骚发浪。
唉,苏忆秋冲洗着身体,惆怅又快乐地想——就是因为他不会轻易让她完全满足,她才总是对主人的鸡巴垂涎叁尺,对于他肯真正操她的时候感恩戴德。
真是该死的抖M,天生的贱皮子,活该被虐。
再次回到客厅,苏忆秋才发现局部摆设有了变化,之前是电脑桌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高高的书架,上面的书大多数都是她很想拿下来翻看的类型。
而当她想把自己的行李箱先放到客房去的时候,又对里面新的布置吃了一惊——客房里面的床不见了,两台电脑并排放在一个长长的工作台上,各种工具书和扫描仪井然有序地摆放在上面,桌旁是两把人体工学椅,其中一把是新的,比原有的那一把要小上一圈,明显更适合女生使用。
她站在那门口呆怔了片刻。
这与她想的不一样,虽然学长说了让她回来干活,但她以为的是她会每天白天去教研室,晚上如果他有兴趣玩她的话她就跟他回家,否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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