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伙伴一起去看海,呼吸一下久违的清新空气。
这次的冬令营选在另一座海滨城市,跨海大桥的风景比之明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公交上,她推开窗户,扑面的海风立时吹来,带着咸咸又自由的味道。
等到成年了,她该去考个驾照,望着无边无际的蓝天和大海,她想。
那样,她也能感受一下贺舒怀开车的快乐,感受一下所谓的速度与激情,虽然现在她还只是会开游乐园的碰碰车,或者商场广场上的玩具小车。
到明城的时候,贺舒怀来机场接她,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他牵着手,行李箱也被他拖着走。
“这两人是?”带队老师很是疑惑,问出了许多人不敢问的问题。
可是谁都不敢回答他。
贺舒怀没直接把她送回家,而是先带回了自己家。
“来。”
他拉着程从衍直奔琴房,关上房门后,捂着胸脯,看向角落里摆放着的那把古琴。
程从衍其实在路上就猜到他要做什么,眼里渐渐亮起光,期待地看着他。
冬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她好像,又看见了当年那个能和她日月星辰,谈天说地的人。
他会在严寒的冬日温一壶酒,故意到她面前显摆;他会在料峭的深夜裹一件厚袄,死乞白赖同她玩牌;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扎头进为名除害的大业里,却也会贪生怕死,一言不合就拉着她狂奔在上京的大街上……不论他经历了什么,当他抚上琴的那一刻,他就是贺朗,那个意气风发,称他作小友的贺朗。
她坐在边上,听他给自己弹一首完全陌生的曲子,她知道,这不是高山流水,也不是山河绝唱,曲子细水流长,平平静静,诉说的是他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悲痛。
在曲子结束的时候,她扑过去抱住他。
“阿朗。”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肩膀。
女孩子打扮的程从衍好像总是格外爱哭些,贺舒怀想,可是这些眼泪,大半都源于他。
他真是个罪人。
“对不起,阿衍。”他拍拍她的后背,抱她紧紧在怀里。
***
冬令营的结果在三月出来,程从衍被捂着眼睛,没收了手机,等着他们给自己念分数和排名。
总分一百二十四的比赛题目,总共有三个满分,进入集训队的最后一名,成绩是一百。
“等着啊等着啊。”一群人挤在办公室,从上往下看着名单,数到第十名的发出一声尖叫,“陆航!”
程从衍静静听着,等他们继续。
“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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