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几天不做又变得这么紧?那以后岂不是停几天就得给你开次苞?”
“以后寿春可不准再把我踹下去课了,几天不做又变成小处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重撞击着,把宋宝璐顶得说不出话来,每次她想张口反驳,赫连枭就坏心思地在她的穴心里用力磨一下,让她组织好的语言变得支离破碎,听上去倒像是撒娇般的呻吟。
直到儿臂般的蜡烛都烧掉了半根,赫连枭的呼吸才急促起来,有了要释放的意思,而此时的宋宝璐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床单被她流出的水染湿了大片,身下也已经被肏的麻木,只想让他快点结束。
赫连枭突然变换了姿势,将宋宝璐用抱着小孩一般的姿势锢在了怀中,边发出低喘声边去低头去寻她的嘴巴吃。
随着重重的两下深捣,赫连枭终于交代了出来,他死死抱住宋宝璐,将自己往更加深入的地方送,试图延长快感,而宋宝璐也被这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烫的一哆嗦,小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水来,浇在了正在射精的敏感头部。
赫连枭闷哼一声,这股猝不及防的灭顶快感让他一时没有兜住,除了精液似乎还射了些别的什么进去。
接着他便听到了本来就快睡着的宋宝璐发出了尖锐的鸣叫:“你去死啊赫连枭!!!!!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