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事情要先说清楚了……”
“还说什么!涉儿自从盈月院回来什么都没吃,睡了一觉身上出了一身的疹子还高烧不止,世子妃,你自己说说,妾身有没有同你说过涉儿不能吃花生?可是他上晌从盈月院里头带回来的、吃剩下的栗子糕里头,却分明是掺了花生的!”
李涉是吴侧妃的命根子,也是卫王最心疼的小儿子,因此李涉不能食花生之事,沈虞刚进府那会儿便知道。
“不可能!”青竹急急喊道:“那明明是栗子糕,里头怎的会有花生?花生的味道一闻便知,奴婢今上晌给小公子的时候都亲自查看过了!”
“信不信,叫王妃看一眼不就知晓了?”吴侧妃叫人将上晌李涉吃剩下的栗子糕带了过来。
还剩下两块,一块咬了一口,被吴侧妃掰开看过了,另一块则是完整的,任是谁都做不了手脚。
孙嬷嬷亲自将那块完整的栗子糕切开,先细细闻了闻,而后吃了一块品尝。
“王妃,这……”孙嬷嬷有些为难的看向了王氏。
王氏吃了一小块,咬到一个坚硬的物什。
确实是栗子糕的味儿,可这栗子糕里头,不知为何夹了两颗熟花生。
“世子妃,你可有话说?”王氏问道。
沈虞沉吟片刻,上前跪在王氏脚下,说道:“王妃明鉴,儿媳确实不曾做过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你还狡辩!”
吴侧妃刚要说话,就听王氏低声喝道:“你住口!”立刻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巴。
沈虞接着道:“儿媳自嫁来王府,一直恪守本分,不曾逾距,且与侧妃素无仇怨,为何要诱骗小公子食不能食之物?此其一。”
“其二,儿媳知小公子不能吃花生的禁忌,并且时刻谨记于心,吩咐青竹给小公子吃食时,还曾特意嘱咐过,当时盈月院里的仆从们皆可作证,王妃与侧妃若不信,将盈月院众仆唤来一问便知。”
“其三,小公子今日用的那份栗子糕,妾身今晨刚刚用过,里头确无花生,若非如此,又怎敢叫青竹拿了给小公子用?”
“况且,这栗子糕做的也是十分的古怪蹊跷,明明是栗子糕,里头为何会夹了花生?还是整颗夹在了里头,王府的膳房做膳食一向精细,栗子都是磨成了细腻的粉才揉做了糕点……王妃,此事怕是有心人凭空诬陷,儿媳蒙冤倒是小事,令这小人逃脱了责罚,继续在王府中兴风作浪,败坏了王府的清誉,这才最是要紧的大事。”
沈虞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有理有据,最后一条直接将后宅妇人琐事与王府清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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