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宝不是本地人,这个年似乎也不在首都过。在场的这群人都不知道傅元宝现在在不在首都。
人不在。探讨他的话自然就多。
酒还没过三旬话题已经起来:“这新来的傅修源,了不得。这厂都是买的旧厂,里面也没几个他自己当地带来的人。算起来该说是从头做起,结果三两下做的这么有模有样。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我做梦都要笑醒。”
另一个人听到这个话头,跟着感慨起来:“可不是,要我说这赚钱的本事还真不是谁都有的。咱们这群人哪个不是祖上都有点名堂。他原先是开药厂的,这药厂也是他自个弄起来的。”
在场不少人都知道傅元宝家里的情况。
阳城那儿有点特殊。南方有几个城市对于个人做生意管的并不紧。待遇可以算得上是宽松。有的城市运气不好,做生意脑袋别在裤腰上随时都有可能进去。阳城不上不下,既没有达到会被杀鸡儆猴的地步,又比一般的地区条件好,经济上管制松。
年轻人靠着这点出了头,还靠着工厂改制在国内报纸上红了一把。最红的时候,省里面都得排队听他讲话。上一个有这个待遇的也就是阳城隔壁县城的另一个商人。
人一红,各种探听家境的都有。当人到首都来开饮料厂,又开得有声有色之后,在场的人对于傅元宝就都了解了一些情况。
这边的人夸赞,另一头也有人趁着这个碰头的机会在小声议论着别的事。
一个中年人穿着昂贵的羽绒服,手里拿着一只烟。他和边上的老板说话:“我们厂是这么一个意思。你们卖的也是橙子饮料,我们也有橙子饮料。看着颜色都差不多,尝起来味道更差不多。之前我们就买下了另外一家工厂的橙子饮料。大家伙反正都是做橙子饮料,有钱也是一起赚。往后同一家一起做生意总比多家竞争好。”
他深深吸了口烟,吐出后继续说着:“并到一起贴一样的标签。我这边的意思是贴我们的标签。反正你们生产的饮料赚了,我们这边钱直接按照你们产的量划到你们账上,你们也不用去操心。要是不赚钱,那我们这里刚开始跟你们谈这个合作,因为是贴我们的标签,所以肯定会给你们一笔钱做补偿。你怎么看?”
谈生意的这人犹豫。
中年人也直接说了:“我们厂刚刚拿到外国人的投资。我们一大笔钱有的就是钱。要是出去再买厂重新弄很麻烦。大家认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也不忽悠你。就是看在这个面子上,我有钱先第一个来找你们厂。今年你们厂过年卖的没去年好吧?”
听他这话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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