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也没打算说实话,露出有些讪讪又老实的模样:“我就干过两回。就我一个人没其他人。我就贪点小钱。这不是找工作不容易,我家里面又有人生病。看不起医生。”
傅元宝问的话没有这人回答的多。他也是听惯了这种老油条的话,知道一开始说的都信不得。如果像这种人身上有案底,那见过警察,嘴上更是把不准。人见警察都不怕,又怎么可能会怕他这种年轻老板。
要是这种老油条犯错犯多了的,恐怕怎么提早从局里出来,怎么躲避局里人都心里面门清。只要不死人,招惹出来的事情可多着去。小人难惹就是指这种人。
但傅元宝跑东跑西惯了,对这种人也有一手。
他神情冷下来,语气很不客气:“我现在是好声好气跟你说。是觉得我们两个之间还有的谈。要是你不想好声好气的跟我说,我们之间没得谈,那我也不客气。”
老油条内心里嗤笑。心想像这种南方年轻老板能有什么不客气的。
这会儿虽说管理很严苛,看事儿都按顶格判,但他们这群地痞流氓,动手直接上砍刀。碰上来抓的,撒脚就跑,人都抓不着。一被抓进去跪地求饶,脸皮不要要条命。
南方,尤其是像这个老板,不是真正的那种南方宗族人。他属于江南南方人吵个架打个架,估计推推嚷嚷就完事。还吓唬他。
老油条看不起傅元宝,眼内鄙夷,面上不显:“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就去捡些柠檬。然后你们的瓶子我捡过来直接泡了茶,灌了柠檬汁就往里倒,盖子一扣上我装箱拿去卖。我每次做的不多,生怕被你们发现。我只想赚个看病钱。”
宋锐则做了好几年老板,到现在依旧很天真。他报完了警,回来听到老油条说的话,想起自己以前跟着的手下确实有这种。日子过不下去,为了活走了岔路。
宋锐和傅元宝说着:“听起来怪可怜。这种人是有的。有钱的是真有钱,没钱的连口饭都吃不饱。我跟你说,我上回去外地,碰上一个打工的。他说他从老家逃出来,他们一家就两条裤子,大家伙轮流穿。裤子都买不起,更别说碰上生病。基本上等死。”
傅元宝瞥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他有手有脚,干什么正儿八经的事干不了。首都干正事的差这么一个人?帮人跑跑腿,他都有钱拿。非要坑蒙拐骗。我跟你说,这种人就是专盯我们这种外来人、以及妇女小孩下手。你今天在这里能够看见他,明天谁丢了钱包,你能在他那捡到那个钱包。”
老油条凭白被泼脏水,不依了:“老板。话不能这么乱说,我可没偷人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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