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红:“娘子,拿这个角,这个角是干净的、”
“哦,好。”许青雪看着眼前的绿色绸巾,也不好意思的很,罢了,是她男人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和嫌弃的。这般想着,许青雪拿着绸巾放回了盆子里。
崇修竹见许青雪弄好,这才把布谷喊进来,抱他去沐浴。
许青雪则把喜乐喊进来,让她换一床新的床单被褥。
布谷伺候崇修竹沐浴,只发现他裤子湿了,便知道大少爷自行清理过,只以为他和大少夫人亲密了,没有多想。
崇修竹沐浴好回来,床单被褥已经换成新的了,许青雪已经躺在床里侧睡熟。
其实许青雪没有睡熟,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又怕他尴尬,所以装睡的。
翌日,许青雪醒来,崇修竹已经半躺在床上看书了。
“相公,晨安。”许青雪道。
崇修竹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尴尬:“嗯。”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耳根子又红了。
许青雪其实倒没有那么尴尬,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很平常。
起床洗漱好,许青雪吃过早饭,又一头钻进书房写话本去了。
这一写又是一天,崇修竹想问,但碍着脸皮薄没好意思问。
许青雪回到卧房已经很晚了,崇修竹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