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江边放了些白菊,是在悼念什么人吗?”
老板刷着条形码的手顿了顿,长长叹了声气,“两年前,有个小伙子在这溺毙了……那小伙挺可惜的,年纪轻轻,为了救个想不开的混账,最后人是救回来,只不过把自己命给搭进去了。”
“哎姑娘,你怎么哭了?”老板连忙抽出纸巾递过去。
乔司月拿手背胡乱抹了下眼泪,“眼睛进沙子了,谢谢您的纸巾。”
那天乔司月在江边待了很久,直到夕阳铺满天迹,她将画好的“沈嘉”和幻想中的“阿池”折成小纸船,红绳套进船帆。
纸船慢慢悠悠飘远,最后只剩下一道残影。
两天后,乔司月回到杭城。
之后那一个月里,她一直忙着准备新作品,同样以暗恋为题材,《无疾而终的夏天》是在她很久以前就确定好的名字。
只不过她没料到,曾经的无疾而终,在这趟薇南之行后,正式翻阅到新篇章,成为两个人的得偿所愿。
她不喜欢在画稿的时候被打扰,习惯性将手机调成静音状态,以至于没有接到林屿肆打来的几个电话。
等到她回拨过去,对面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两个人的职业特殊,这种你来我往的失联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担心,但也只能作罢。
隔天晚上,又给他拨了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后来才知道他被派到外地去参加封闭式训练,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那二十天里,明知见不到他,她还是会多绕一些路,经过消防站往里面看一眼。
结束特训当天,晴朗无云,林屿肆一拿到手机,对着天空拍下几张照片发过去。
s:【月色美不美?】
哪怕知道这样的星空她可能见过不少次,但他还是想发给她看,共享的那一刻,好像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有咫尺距离。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隐晦的情话,相隔几百公里外的人甩了个猫咪点头的表情包,然后——
later:【你的舌头好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气氛算是被她终结的彻底。
s:【这都多久了?敲打.jpg】
later:【下次不会了。】
later:【我说真的。】
太像暗示了,敲下这两句话后,乔司月的心先乱了,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几圈,才将起伏的心跳声压下。
s:【我信。】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杀伤力却巨大。
过几秒。
s:【等我回来。】
s:【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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