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肆笑了笑,把人抱在腿上,目光下滑,她今天这条裙子他没见过,木耳边领口,收腰设计,腰线被衬得很细。
裙摆往上缩了一截。
冷白灯光下,那双腿更白了,也细。
他将手搭在上面,又顺着往上走了些距离,呼吸轻重不一,心跳却在不断加快。
阳台飘进来一缕风,吹得乔司月一个激灵,意识清醒大半,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压抑与克制,心里有害怕,但好像还掺进了别的情绪,是期待还是心动,她一时区分不出。
不知道过去多久,风停了,林屿肆放弃主导地位,热哄哄的气息在她额头上压着,也压下了大半的情|欲。
脚背忽然蹭上毛茸茸的东西。
他垂眸,若无其事地问:“这就是你说的达达?”
半分钟前的旖旎散去,乔司月跟着看了眼,点头。
“溜溜达达?”明知故问。
她装傻不回,想起另一只猫咪,“溜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大二的时候。”林屿肆背过身,“安乐死走的。”
他撒了第二个谎,事实上是叶晟兰走后没多久跟着去的。
这猫,是真重情。
生离死别的话题挺伤人的,两个人都没再继续,晚饭是在家吃的,林屿肆亲自下厨,三菜一汤。
乔司月想帮他一起收拾碗筷,被拦下,“去休息。”
都休息一天了。
他还是不肯,“你这双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拿来干这活的。”
乔司月心跳不安分地乱了几拍,“可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洗的。”
林屿肆手上的动作不着痕迹地一顿。
懂了,回头得买个洗碗机。
碗最后还是林屿肆一个人洗的,顺便把买来的水果洗了,削皮切块。
刚装上果盘,腰被人抱住,他勾了勾唇,没说话。
她主动开口:“我在家不穿裤子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结合刚才的擦|枪|走|火,其实不难听懂。
林屿肆装作没听出她的潜台词,嗯一声,“不是穿了裙子?”
乔司月轻声说:“内衣也不穿的。”
“……”
他放下小刀,擦开手背上的水渍,身子转过去,半靠半倚着流理台。
乔司月直勾勾地盯住他看,眼神大胆,耳垂却浮上一层红晕。
“不过今天穿了。”
林屿肆笑了笑,眼睛里藏着克制,“故意的是吧?”
她避开他的问题,“我27了,不是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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