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连自身都难保,人们便说无厌佛不灵验,也就没人翻新了,地契又不知握在哪个商贾手中,京城地界贵,也没人愿意买,说不定还嫌它晦气嘞。”
碧水是当做玩笑与白娇娇说的,可她却没来由的哀伤,原主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充溢她的心脏,一抽一抽得疼。
白娇娇是迟钝,但她不傻,缺失的记忆每每回想起来总是让她不适,甚至隐约觉得这会是她穿进书里的关键。
直到离那座寺庙越来越远,她才喘过气来。
破败阴森的无厌寺和香火鼎盛的言君祠都在她心中挥之不去,信仰在一句‘不灵验’面前也会变得虚无,以前的无厌寺应该也辉煌过吧。
白娇娇变得沉默,到客栈时不忍吵醒熟睡的云宛,她和碧水道了一声谢便走下马车,不等言岚就跑回来了房间。
她趴在桌子上,无聊地将杯盏叠成一摞,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
刚才的烦恼被忘得一干二净,白娇娇这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原主影响了,她明明不是什么伤春悲秋的人。
言岚是走着回来的,手中还拎着一个黄油纸包,鹤灵和墨淮不见踪影。
白娇娇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言岚也不问,顾自打开油纸包,好看的手指捻起一颗蜜饯喂到她嘴边,“尝尝,燕京城最有名的果脯。”
她想用手拿被言岚避开,只好凑上前含住,还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指尖,酥麻的过电感遍布全身,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蜜饯是她喜欢的酸甜口。
“说起来,我还未聆听娇娇的心愿,是不是心愿没实现你才不开心?”
“不是,不许听!”白娇娇瞬间跳坐起来。
“为何不能听?”
“是……是因为……”白娇娇急的抓耳挠腮,总不能说是因为她觉得言岚有病吧,言岚听了绝对旧疾复发。
在言岚凤眸微挑的注视下,白娇娇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是因为……我太喜欢师尊了又不敢说,只好祈愿言君让师尊每天更爱我一点!”
白娇娇不带停顿的说完,就差把脸埋进胸口了,言岚的嘴角眉梢都透露出欣喜,像是逗她一般,“那我更该听一听。”
“不行!你,你要是听了我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