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铭表情无奈,赵轩却很高兴,因为人群不时传来‘璧人’、‘佳郎’的字眼,显然是当他们是一对对郎来看的。
“铭弟,前面就是祭祀台了!”赵轩跟随父亲参加了十几年前的朝拜,对镐京有点熟悉。
“祭祀台真高!”郑钰铭抬头观望,天子祭祀台比吴国王都的要高三分之一,祭祀台上有一只大鼎。
“这便是九鼎么?”郑钰铭数了数大鼎鼎足,共有九个。诸侯国君祭祀只能使用五足鼎。
大秦将天下划分为九州,一个鼎足代表一州,九鼎代表的是天下,每年祭祀时,天子要先行九鼎大礼。
“不错!这就是九鼎!”赵轩盯着九鼎,眼神火热。
郑钰铭侧头正好瞥见赵轩神情,暗暗惊讶赵轩的野心。郑钰铭知道赵轩有雄心,但没想到赵轩的雄心大到问九鼎。
马车过了祭祀台,赵轩眼神恢复正常,指着道路两边建筑物和郑钰铭谈笑风生。
“咦,那处房子附近为什么围了很多人?”大牛坐在车辕上,伸着脖子看向一处地方。
大牛看的地方地势很高,高地上有一所院子,院子院门紧闭,院门周围围满了人。
“怎么韦货郎也在那里?”郑钰铭视力不错,一眼就看到跟随使团同来的韦货郎站在人堆里挥舞双手,嘴里在说着什么。“大牛去将韦东家唤来。”
“诺!”大牛单手撑了辕木一下,借力跳到地上,大步流星朝人群走去。
没过多久,脸色通红的韦货郎擦着汗跟着大牛走过来。
“韦东家为何在此?”郑钰铭好奇问道。
韦货郎跟郑钰铭和赵轩行过礼后,才气愤说道:“禀公子,天君欠了吾等钱币,躲在高台院子中不肯见债主。”
赵轩一听,哈哈大笑:“胡说,天君怎么可能欠钱币。”
韦货郎朝赵轩作了个揖:“小人所说千真万确,去年年底,天君就欠下小人货币,说好今年五月偿还,如今日期已至,天君却避而不见。”
“这围着的都是债主?”赵轩惊讶地指着院门附近人群。
“不错,都是天君债主。小人还不是最大债主!天君已经被吾等堵在里面一个时辰。”韦货郎说话气呼呼的。
郑钰铭张大嘴巴,用手比了比院子。“这就是债台高筑?”
二十一世纪有债台高筑的典故,说的是周赧王欠债很多,无法偿还,被债主逼得躲在一座台上。郑钰铭没想到大秦天子在他面前同样演绎这个故事。
“债台高筑,此形容太贴切了!”赵轩抚掌。
郑钰铭想笑不能笑,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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