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有些发痒。
“阿悯,重些……”
“我怕弄疼你。”
“无妨,我喜欢……唔……”
谢悯用吻封住了她的唇,手探进亵裤,摸上敏感的核心。钟杳闷哼了一声,呻吟却都被堵在了口中。她的指在谢悯背后用力,顺应着谢悯带给她的节奏,收紧或又放开。
谢悯留意着她的神情,细心感受着她的状态,让她到达极度的欢愉。
钟杳在她怀里颤抖战栗,喉间漏出些微的呻吟,每一处都叫谢悯心满意足,她抱着钟杳,将脸颊贴上她的胸口,听见钟杳心脏跃动的声音。
钟杳缓过一口气,搂着她的头颅,涩声问道:“不继续吗?”
“不够?不够吗?”谢悯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羞得红了脸,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钟杳亲了亲她的发顶,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探:“阿悯,进来,攻占我,填满我,拥有我……”
谢悯被她带着摸到了腿间的潮湿,她依着本能将指尖送入,而后大开大合地进出。她从来都拿钟杳没办法,十叁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钟杳永远比她聪明比她果决,也永远是她的掌控者。她这一生都与钟杳纠缠不清,那索性便纠缠到底吧。
钟杳因着快感而挣扎,谢悯压住了钟杳,不让她逃脱,同时加快了攻势。钟杳感觉自己要被顶出去,每一下撞击都进得深重,她将手脚都攀到了谢悯身上,将一切都交给了谢悯。
她本是天地间孤渺的一叶舟,独自面对风暴与浪潮,巨浪滔天她也不曾惧怕,但当风平浪静再无波澜时,空旷的海面只余她自己,她放声呼喊,偌大的海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回荡。她不会惧怕不会自弃,但她也会有一些难过。突然有一天另一叶舟乘风破浪而来,她穿过狂风巨浪,来到了钟杳的身边。从此有人与她共御汹涌漩涡,也有人与她共看平静的日升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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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洛神赋》: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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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也是互攻,钟杳是在以退为进,先拿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