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沈天宇才觉得人生恢复了生气,他从来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夏瑶出事了他会怎样?
他只知道,她生,他生;她死,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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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情,仿佛都知道那是块伤疤,不能碰。
沈天宇看夏瑶的精神还是蔫蔫的,很想让她开心起来。
“瑶瑶,我们去外面吃饭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做的菜很有特色,我去学来回家做给你吃。”
“哦,”夏瑶鼻子有点不舒服,昨晚沈天宇把她抱的紧紧的,早上出了一身汗才没有感冒,不过鼻子还是有点堵塞。为了这点不舒服,她不仅要喝药还得被强制性的穿上一件保暖衣、两件毛衣、一件全毛马甲和一件齐膝羽绒服。
“穿成这样动都动不了,想做什么都不方便。”夏瑶嘟着嘴抗议。
“外面这么冷,穿成这样才不会感冒,”沈天宇双臂环着她的腰,衣服穿多了,以前轻易可以环住的现在只能勉强勾到自己的手,他抱紧了点,贴着她的鼻子呼吸,轻言低喃,“你身体这么差,万一感冒了我得多心疼。”
热气呼在脸上夏瑶觉得温度上升了许多,眼睛闪过慌乱她赶忙推开沈天宇,转身拉开门先往外走。“不是说去吃饭吗,快走吧!”
沈天宇自从上次在海南表白后就经常说这些肉麻的情话,让夏瑶很不习惯,因为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听之泰然。
经过一晚,昨天的伤口被撕开后已经又结了疤,可是她知道,那道疤是她永远的痛,而且那道疤那么深,早已贯彻了她的心脏。
其实一直以来夏瑶都很矛盾,她很依赖沈天宇的关心,同时她又排斥他的爱,可是她又不愿去想如果没有爱怎么会关心?
所以现在她只能赶紧避开。
沈天宇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他的神情很复杂,有失落,有欣喜,也有惆怅。
外面又下起了雪,雪花大片大片落下,密密匝匝的。
到了沈天宇说的饭店时夏瑶愣了好久,因为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饭店的样子,俨然像是古代某个高官的居所,门口木质雕花大门,檐上挂着两个可以趋吉避凶的金刚铃,风吹过时叮当响,声音清脆。
进门更是让人觉得耳目一新,这里布置的一点儿不像个餐厅,长廊楼阁,小桥流水,
到处都被白雪覆盖,满目银装素裹中几株红梅异常醒目,仿佛一个精致的江南庭院,两种南北风情杂糅在一起,更有一番别致的味道。
更妙的是吃饭的包厢是一个玻璃做成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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