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细碎的光芒,如梦似幻。
聂攰轻声地问:“那你为谁喝?”
柳烟挑了下眉,笑了下,正待说话。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冲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你的手机。”柳烟往后退一步,提醒。
聂攰从裤袋里取出手机,低头看一眼来电名字,他看柳烟一眼,说:“我接个电话。”
柳烟:“好,我叫人开车过来…”
聂攰点头。
他往旁边走去。
身子一错,柳烟随意一扫,看到他后腰处衬衫染了少许类似血迹一样的东西,她抿唇走上前,确认了那确实是血迹。
一直藏得很好,估计是刚才被撞了那一下,才现了形。
她双手环胸,眼眸眯了眯。
难怪休假回来。
这是带伤休假吧。
电话那头似乎是他同事,气急败坏地询问聂攰去哪了,好好养伤别到处跑啊。聂攰说这就回去,挂了电话,他一回头,对上抱着手臂的女人。柳烟看着他,“伤口疼吗?”
聂攰一愣,他顺着柳烟的视线,偏头扫了一眼。
风吹起,衬衫却粘在腰腹上,血色晕染开。
他顿了顿,说道:“没大碍。”
透过衬衫,可见他线条分明的肌肉,柳烟收回视线,朝马路边走去:“走吧。”
酒吧她只留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因为很久没开,车身全是灰尘,酒吧经理给她开了过来。
经理是个年轻的男生,从驾驶位上下来交车子时,看了柳烟身后那高大的男人一眼。
男人眉峰凌厉,也看他一眼。
两人错身而过,聂攰拉开副驾驶上了车。
柳烟看他一眼,问道:“住阿姨那儿?”
聂攰嗯了一声。
车子启动,这地方她算得上很熟悉,聂攰的父亲在部队的时候,他母亲就喜欢呆在黎城,她是黎城本地人,家族不算大,但很富,这个富并非做商业,而是他们家族地多。
有种土地主的意思。
城中村这一片都是他们母亲族人的房子,还没拆。车子在巷口停下,六年前的环境跟现在的环境相比,区别并不大,这个点这里依然热闹,人来人往,尤其是电动车。
聂攰解了安全带,手机又再次响起,他拿起来看一眼,对柳烟道,“你回去注意安全。”
柳烟手搭方向盘,“老同学,不是说聚聚吗?连杯茶我都还没喝过呢。”
聂攰开门的动作一顿,他按着手机放在耳边,偏头看她,几秒后,他说:“好,给你泡杯茶。”
柳烟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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