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垃圾桶里。
盛瑜清秀的字温柔的提醒他记得带牛奶,陆权泽的心里涌出暖意但又很快被一股酸楚覆盖。
他不信盛瑜真的要跟他离婚,那三百年的合同只不过是他留住自家老婆的一个借口。
可惜陆权泽他真的小看盛瑜的自尊心和决择,又过于高看盛瑜对他的爱意和不舍。
盛瑜走的时候特意将自己的痕迹抹杀的一干二净,也没有带任何关于陆权泽的东西。
就连陆权泽好不容易要回来的白银项链他也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种定情信物,谁想要谁就拿去吧,反正他盛瑜十年前没能拥有,十年后这东西他也不在稀罕了。
尤其是当他想起往事,胃里更是翻涌的厉害。
盛瑜想起高一那年,有一次他和陆权泽去白鹭山上的河里游泳。
那条河水质清澈,时不时还能看见几尾肥硕的鱼儿游过。
盛瑜和陆权泽是那里的常客,那条河基本上算是两人的秘密基地。
也是在那里,盛瑜被迫学会了游泳。
因为他有过被人推进河里差点淹死的阴影,陆权泽那次被吓的不轻,说什么也要教盛瑜学游泳。
于是两人脱掉上衣穿着大短裤胸膛贴着胸膛,肌肤亲吻着肌肤的在水里像一对溺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