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在你们手上!唐青鹤咬牙切齿狠狠的盯着裴婉清的脸。
母亲,你们瞒的我好苦啊。
不、不是这样的裴婉清摇头,却说不出解释的话。
当初他们也预想过唐青鹤的反应,他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身体上的残缺给不了那个女孩正常的生活,两人断了也只是迟早的事。
正好那女孩的家族又盯上了别的好处,他们只是顺便送个人情解除了婚姻,并将女孩送了回去,谁也不知道那女孩会因此丢了性命。
母亲,我不是你的儿子,你儿子已经死了。
唐青鹤平静的说道,是我干的。
裴婉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身子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眼见着就要不行了。
唐白鸢扶住快要昏厥的母亲,满脸全是泪水,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抱起裴婉清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唐青鹤。
那一眼令他的心剧烈的疼痛,失望冷漠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扫过,却让他明白,他真的一无所有完整的失去了全部。
唐白鸢上诉法院,力求为弟弟唐博劳的死翻案。
法院受理案件通知了相关人员,盛瑶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陪盛瑜给陆权泽擦拭身体。
长时间卧床不起的人很容易生褥疮,盛瑜又偏要坚持自己亲力亲为,不准护工多碰。
盛瑶有时候就会来看弟弟的同时,搭把手。
她接到电话的时候表面很平静,只是冷静的说会尽力配合便挂了电话。
实则内心一震,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有了这件事后,盛瑶没呆多久便离开了。
盛瑜乐的两人有时间独处,虽然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盛瑜在陪着男人。
他看着男人身上的伤一点点结痂长肉,脱壳留疤,感觉很神奇。
明明现在只能靠下鼻饲管饮食,打点滴之外,便无任何的营养来源。
盛瑜将男人越发苍白无力的身躯摆正,为他扣好衣服,每日都重复着相同的工作,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神智有片刻的恍惚。
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有可能永远没有尽头,也有可能下一秒男人就会吃力的眨动双眼醒来。
刚开始盛瑜会开始做各种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关于陆权泽的内容非常多。
上学时期的结婚之后的,如动画片一样杂乱无章的放映着,男人的脸从一开始的清晰变得模糊。
甚至到最后盛瑜在梦里已经无法骗自己了。
梦里的陆权泽比想象中的幼稚,他勾住盛瑜的肩膀低声抱怨不想大热天打篮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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