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涓朝刘欣盈盈一拜,说道:“多谢伯伯。奴家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抚养长大,前年叔父不知何往,奴家独自一人,无以为生,被夫君带回家中。夫君相貌虽然粗陋些,但心地极好,对奴家也疼爱有加,奴家愿意和他在一起。”
刘欣听了大跌眼镜,张飞也会疼老婆?他酒后打老婆还差不多,大概这夏侯涓被他打怕了,于是心中不信,又问道:“我问你,我三弟有没有酒后殴打于你。”
夏侯涓连连摇头。张飞却急了:“大哥,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最痛恨欺负自己媳妇的人了,我到现在可没碰她一个指头。而且,我怜她幼小,至今还没有,没有,没有……”
张飞涨红了脸,说不下去,夏侯涓早羞涩地转过头去。
刘欣顿时明白了,都说张飞粗中有细,没想到他疼起人来还这么细心,真是人不可貌相,于是哈哈笑道:“三弟,弟妹,只要你们和和美美,我就放心了。只是有一条,三弟你以后再不许抢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