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本宫与绿娉还有杨将军,三人分守三座城门,忙得焦头烂额时,你不但不帮忙,还跑去东门妨碍绿娉,在城门上对她拉拉扯扯,这才让敌将觑到时机放出冷箭,绿娉没有中箭是她的大幸,你中箭是你活该!”
崔祥的谎言被当众揭穿,一张脸顿时涨的红中发紫,找不到话语反驳,只能负隅顽抗:“胡说!你胡说!”
持盈莞尔一笑:“本宫有没有胡说,只需召来当日与绿娉一同守东门的副将,以及城门上的士兵们便知,怎么样,要本宫奏请皇上下旨,宣证人来见吗?”
崔绎十分配合地清清嗓子,崔祥一下子紧张得嘴唇都哆嗦了起来:“不、不不用了……”
堂外一片嘘声,围观的百姓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甚至有人朝里面吐了唾沫。
“但即使如此,娘娘,目前也没有王爷杀害郡主的直接证据啊。”郑行川小心地插嘴道。
持盈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大理寺卿,反问:“本宫只是就王爷中箭的事解释了两句,何时说是王爷杀了郡主了?长公主请继续说。”
郑行川一脸尴尬地点头不迭,心说就皇上那态度,分明早已认定了王爷是凶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是要顺着皇上的意思去办;可皇上又要公开审,这不是为难我吗,外面那么多百姓看着,如果胡乱定罪,往后大理寺在民间哪还有威信可言?难办啊,难办啊!
“我敢说有人推了绿娉,自然是有证据的,而这个人是不是王爷,一验便知。”程奉仪说着,一拂袖,衙差便去揭那盖尸的白布,崔祥吓得哇一声惨叫,跌坐在地。
程奉仪嘲笑道:“王爷一个大男人,居然怕尸体?而且还是自己新婚妻子的尸体?”
崔祥哑口无言,衙差已经将盖尸白布揭开了一角,露出穿着入殓前朴素寿衣的钟绿娉的一条胳膊,向上的手腕处有些尸斑,是她撞死后扑在地上、血液凝固留下的痕迹。
程奉仪示意所有人起身来看:“大家看郡主的手臂,”向上轻轻卷起寿衣的袖子,众人纷纷探出身子去看,只见钟绿娉白中带灰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五指印,“这是郡主生前与人争斗留下的痕迹,根据我与刘大人的推测,郡主在死前,曾于人发生激烈争执,此人用自己的双手抓住郡主的手臂,用力一推,郡主摔倒出去,一不留神撞上了三斗橱,这才不幸死去。”
郑行川缓缓点头:“这么说来,应该是意外了。”
程奉仪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笑,说:“看起来确实如此。”
郑行川也紧跟着反应过来:“等等!既然郡主与人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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