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掏了掏耳朵有些昏昏欲睡,她最讨厌记那些咒语了,法咒法咒,若想施法咒语是很重要的,这是人用来沟通的神鬼的特殊语言,但是谢迟在这方面是真的没有天赋,一打开书看两条,就快要睡着了。
她师父没去世以前,还有人逼着她好好的背咒语,等她的师父去世,能管谢迟的人就没了。
师侄念完法咒,迅速塞了颗药丸子到孟舒嘴里,让他压在舌头底下,孟舒闭上眼睛,脸色慢慢变得惨白,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最后就近乎于无。
他躺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师侄动作迅速,嘴里咬着一根红色的线,一头拴在纸人手腕上,另外一头快速的在孟舒手上一缠。
做完这一切以后,孟舒的肚子突然动了起来,噗,一只小小的手掌印从肚皮底下撑了出来,没几秒钟,又是脚丫的模样往外一凸,看起来像是肚皮底下有个婴儿,正在用手脚拍打孟舒的肚皮。
孟舒苍白的好似死人的脸,痛苦的皱了起来,但他紧紧的咬着牙关,一动不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张嘴的,一张嘴就泄了气。
肚子里的东西闹腾了起码有10分钟,整个肚皮突然瘪了下去,并不是一瞬间缩回了正常人的大小,而是慢慢的瘪到西瓜大小,而且皮还皱皱的,像是老人布满了皱纹的脸,看起来有点
与此同时,旁边纸人用红布盖着的腰腹,突然慢慢的鼓了起来。
这就好了吗?谢迟伸手摸摸孟舒的肚皮,冰凉冰凉的,体温也像死人一样,师侄摇摇头,然后道:残魂出来了,鬼胎还在里面呢,但比想象中要轻松一些。
那接下来谢迟迟疑了一下,盯着孟舒的肚子表情复杂,躺在上面像个死人一样的孟舒垂死病中惊坐起,呸的一下吐出了一个比含进去的时候缩水了大半的药丸子。
他动作迅猛的并不像是一个有孕在身(并不)的人,跳起来就跑到餐桌旁边倒了一杯水,哗啦啦的漱了好几次口:这药的味道太为难人了,简直像是夏天放了十几天快烂透的鸡又丢进了粪坑里泡了一晚上,臭也就罢了还腥,真不是人吃的东西。
谢迟、师侄:呕
别形容的那么恶心啊,搞得好像就跟你尝过比喻的那种味道似的。
孟舒委屈极了:我这不是为了描述一下我的感觉吗?对了,接下来呢?我肚子怎么还鼓着。
残魂是无形之物,已经帮你转到替身里去了,鬼胎是肉身之体,得拿出来才行。师侄委婉的道:你要不去医院里做个剖腹产?
孟舒: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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