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坐在餐厅门外的花基台上等容意。抱着两个头盔,低头盯着细跟单鞋里白皙纤瘦的一双脚看,像极个无聊至极,自顾静坐发呆的猫科动物,就是不想理人,自娱自乐也自在那种。
然后,忽然想到刚才吃饭时,他是不是生气了。
正当陈素杂乱无章之际,容意已经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面几盒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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