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失去了时间感与空间感,等到再度感觉到脚踏实地时,眼前还是花花绿绿的一片,好半天才恢复视觉。
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好奇地围观了。而同行的四人,包括钱玉江,仍在干呕。
好在地上没吐出什么脏物,难怪送他们来的小吏一早就不让他们吃东西。
“你不难受,不想吐?”还是那个年轻女子率先发问,方漓迷糊地点头:“不晕。”难道晕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