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为什么要揍我?我做错什么了?
宁禹都:
话虽如此,但谁会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出现在夜店?而且不带自己。
宁禹都没有玩的心思,他刚想说走,可一抬头,郑惊已经随着人流蹦跶到远处了。
他心想,年轻真好。
凌晨两点,郑惊意犹未尽地带宁禹都从酒吧出来,宁哥,你有住的地方吗?郑惊问。
宁禹都:我订的酒店,明天打算去赛车场看一看,近期就呆在这边了。
郑惊兴致勃勃地问:你赛车场在纽约?
嗯。宁禹都回忆:我舅舅给我的成年礼,一直找人看着,反正也没事,就先把车场看好吧。
那我能去玩吗?郑惊期待地问。
行啊。宁禹都在这边朋友不多,以前都是跟朋友成群结队地过来玩的。
郑惊同情地看着宁禹都:宁哥,我觉得你老了不少。
去你大爷!
回去的路上,郑惊拿出手机,翻看了下今天的微博。
倒是没有审计空的热搜。
他放下手机,看向窗外。
对,就是这样。他哪能老缠着审计空呢?审计空有工作,他也该有自己的事的。
郑惊这样想着,还给审计空打去了电话,但打不通。
郑惊想,是在工作吗?他微微蹙眉,这行程也太紧了,审计空吃不吃得消?
他深呼吸一口气,许是夜晚容易给人的情绪渲染上一层忧伤的色彩,在放肆玩乐之后,郑惊心里空落落的。
他想审计空了。
特别想。
在褪去玩乐的糖衣之后,那颗名为审计空的炮弹在他心里轰然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