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说些什么缓解气氛,但情绪憋闷,太阳穴又抽抽地疼,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他一边气自己,一边气审计空,气着气着就把自己气睡着了。
到了地方,审计空叫了下他,郑惊哼唧一声,背对着他继续睡。
审计空只好先下车,打算从另一侧搂他下车,在他俯身的瞬间,郑惊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哼哼:我不要回宿舍
我不想回宿舍。郑惊抱着审计空不撒手,还硬把他往车里拽:我、我不让你走。他边说边往审计空脸边凑,索吻的意愿连白人司机都看出来了。
他调侃问:吵架了?
审计空把郑惊的脑袋按在胸口,对白人司机颔首:不好意思,他喝醉了。
审计空费劲把郑惊从车上拽下来,郑惊站定后,生气地问:你硬要把我送走吗!
你如果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丢在这儿。审计空皱眉,低声警告。
郑惊眨巴着眼睛,张开双臂,要求:抱。
审计空:
发完脾气就撒娇,有这样无缝连接的吗?
审计空没动,郑惊上前,抱住他的腰。审计空下意识抬手,环住了他的背,像是认输般叹了下气:不送你走,你看这是哪儿?
郑惊眯眼抬头,看清了酒店的logo。
空哥他低低叫了一声,抬眸看向审计空,审计空眉宇渐渐舒展,嗯。
郑惊深情地看着审计空,突然俯身,哇一声地吐了,场面惨不忍睹。
审计空:
靠!郑惊对着他吐了?
郑惊蹲下,扶着柱子吐个不停,审计空再次蹙眉,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阴沉:你到底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