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架势来。
我假装不满道:“怎会只值这一点?你可瞧清楚这是什么玉?”
反正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玉。
掌柜道:“这是假玉。”
我一惊,道:“怎会是假的?”
掌柜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若是真的,你的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此话何解?”
“这玉从质地和式样来看都是宫中之物。”
说到此,掌柜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道:“甚至……像是天子之物。但你想,这玉若真是天子之物,你一个平头百姓携着又是个什么罪名?脑袋怎么可能还在头上挂着?所以这玉定是假的,只是仿得太真了,连我都差点被骗过去了。
掌柜这番话说服了我,同时让我觉得我似乎猜到了爹的身份。
原来师父错了,我爹他根本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他娘的只是个仿造大内之物的骗子,又或者是个偷盗宫中宝贝的小贼。
估计他当年来我们这大山里只是为了避避风头,风头一过,他就下山了。
他天真地以为风头过了便可高枕无忧,可谁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他还是逃不脱去吃长期牢饭的命运。如此一来也可解释为何这十八年来他再未回来寻过娘。
想到这里,我对我那素未蒙面的爹竟生出了几分同情,也不知他是否还在人世。若他还活在牢里,也不知他今日的牢饭是否能多拿一个窝窝头。
最终我和掌柜讨价还价了一番,总算是凑足了钱。
医馆收到银子后,涧碧立刻便被移入了单间,有张舒服的小床供它躺着,有人替它上药,有人喂它服药,一日三餐吃的还是上等的排骨,听说就连喝的水都是什么农泉水。
我看着这一切既欣慰又感叹,可能我活一辈子也不见得有这待遇。
人不如狗,有时便是如此。
涧碧有了安顿之所,但我却没有,为了能在这京城里活下去,为了能赎回那块玉佩,还为了能凑齐涧碧日后的医药费,我的当务之急便是找份活计。
在一番打听下,我得知京城有一条街叫五八街。
那条街上的店不卖东西,只替两种人做两件事,一是向想雇人的东家介绍干活计的人,二是向想找活计的人介绍东家,事成之后,店家再从中收取一小笔银子,以作酬劳。
我随意在这条街上挑了家店。进店后,店主很有眼色,一眼便看出我是找活计的伙计,而不是来招人的东家。
店主热情地问我,想找个什么活计。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若我说我想当个杀手,恐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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