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爹伴我长大,所以我希望我的儿子是有爹伴着他们长大的。”
师父问道:“那最后一件事呢?”
我笑道:“当了七年皇帝,我发觉自己干这行挺有天赋的,比当厨子和杀手还有天赋,所以我决定好好地当下去。”
师父闻后,用上了蜀地话,笑骂道:“你个瓜娃子,明明就是放不下权力,还说得这般热血正义。”
我也换上了久违的蜀地话,叹道:“所以我才常说,格老子的比不上堂兄。”
师父大笑道:“为师当年就说过,楚桓那小子是个方脑壳,比你还哈戳戳。”
我二人又用蜀地粗话叙了一会儿,才换成了官话。
片刻后,我正色道:“若崔灵这回未能解开心结,亦或者她真不救我。”
师父不待我说完,便插嘴道:“那你当如何?”
“我还能如何?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此计不成,大不了静候良机,再出新计。”
“越挫越勇是你的作风。”
师父转念一想,忽又问道:“话说回来,崔丫头这般聪慧的人,你小子就不怕这出戏日后被拆穿?”
“百密终有一疏,只要是谎话,便总有被拆穿的一日。但若被拆穿的是时候,有时反倒会生奇效。”
师父奇道:“哦?”
我道:“这出戏我本就没打算一辈子瞒着崔灵,但她又是这般自傲的人,若日后被旁人亦或者是被我告知真相,心头决计会再生疙瘩。唯有让她自己早日寻出真相,她心头才会好过一些。”
师父难得皱起了眉,道:“你故意留下了线索?”
我道:“我故意让姬小萌早到了几日,聪慧如崔灵,定能觉察其间猫腻,进而推断出真相。”
师父默然半晌,感叹道:“不愧是杜白教出来的徒弟,若他的床上功夫有他的才智一半,便好了。”
我怔住,问道:“你怎知太傅的床上功夫如何?”
师父猥琐一笑道:“你说呢?”
我听后,耳根子莫名一红,大惊道:“你跟杜太傅两人何时搞到了一起?”
师父笑得更为猥琐,道:“怎被你说得这般难听,我同他只是玩玩,你放心,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成亲。世间芳草无数,为师怎可能为了一根小草,放弃整片草原呢?”
我无言以对。
在师父面前,很少有人能对得上。
半晌后,师父耳朵一动,笑道:“她来了,为师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师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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