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麻烦你帮我扔了,我买了些海特产,到时给你父母拿回去,以前都是你们照顾我,如今我,也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了。”
人生到底要经历多少才能彻底的成长起来,这个过程,虽然有些心酸,却为时不晚。
总台那边说有我的快递,让我去签收。
又是一大捧迷迭香,还有一个盒子。
我抱着花,跟送花的小伙说:“这个花以后别送了,我没地方放。”
他礼貌地笑:“那可不行,订花的先生说了,您在哪,他的花就送到哪里。”
把盒子抱到休息室去,我疑惑地拆开来看,是一双平底的皮鞋,上面镶着碎钻,是个皇冠的形状,穿上脚,不大不小正合适。
颜珞每次送我鞋,都是这个牌子,也许只有他细心地看了出来,我穿的高跟鞋,并不是那么的合脚。
鞋子穿起来很舒服,适合走很长的路,一路走到公交站去,都不在觉得累。
这座城市虽不像北京那么古老,那么繁华,但却有它的一种美,海边人的生活,很闲适。
念念睡下了,我把门窗都关好,看看时间,晚上十点,有点挂念晓美那边,就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她很快就接了,压低了声音跟我说:“清漪,你等下,我出去和你讲电话。”
“好。”我便等着。
高跟鞋的声音很是清脆,她似乎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
“清漪,可以了。”她说。
我便问:“你妈妈怎么样了?”
她叹口气:“算是脱离危险了,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在住院观察两日就能回家休养了。”
“那就好。”如此这般,他们便能彻底地松了口气。
“他呢?”我问颜珞。
“回去休息了,在医院守了两日,我让他回去了。”
“他没事吧。”
晓美长长地叹息一声:“怎么说呢,反正他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我爸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骂他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我妈心脏出现问题,多一半都和颜珞有关系,他这一走就是半年多,我妈又是难过又是为他担心的,医生说她的心脏受不得刺激了,我爸让我们以后都顺从着她点。”
听她说完,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妈妈今后受不得任何的刺激了,那就意味着我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了,心里,有点失落,有点无奈。
罢了,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过了,何必再去想,再去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