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沉清荷已经不买周竞的账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还把周竞的等级又拨回了乙等就气,恨不得回到周竞进门前,告诉那时的自己:不准把周竞拨回乙等,周竞就该永远在丁等!周竞是这个世上最坏的人!
周竞没听到沉清荷的回答也没有生气,他双手托着沉清荷的臀站了起来,这一下动作起伏让他的性器又往里挪动了几分,沉清荷吃痛娇吟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她只能夹紧周竞的腰,牙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人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插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沉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沉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沉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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