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长乐刚走进花船船舱,舱内的灯光倏然熄灭了,鄂释然阴森的声音从舱内传了出来:“大哥,我已经不是春堂的人了,当日你亲口将我驱逐出春堂,今日又来找我干什么?”
晃动的波光中里,鄂长乐捕捉到了鄂释然站在角落的身影:“二弟,不管爹如何对你,你也始终是他的儿子,是春堂的人!春堂的人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回答我。”
鄂长乐问:“爹的遗体是不是你盗走的,是不是你将遗体送进血乌之口?”沉默,鄂长乐在等待,许久突然传来了鄂释然阴恻恻的笑声:“大哥,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做了什么,今晚上来找我就是你最大的失误。”
“真的是你!”鄂长乐扑向鄂释然,“你这个畜生!”鄂长乐的双拳没有砸到鄂释然的身上。黑暗里,鄂释然巧妙地躲开了鄂长乐的攻击,出现在他身后说:“你恼羞成怒了?我这么做,只是拿回我应该得到的东西。大哥,你也知道,你根本不配成为春堂的主人,不是吗?”
“你……”
“你既是长子,爹早应该在多年前就定下你的堂主身份,但他没这么做,而且爹对你一直不温不火,对鄂晚枫这个庶出的儿子都比对你这个长子好,别人不知道原因,你当我也不知道吗?”
“你想说什么?”
“大哥,你口口声声说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你呢,你是男人吗?”
鄂释然笑音扭曲,“我早清楚了你的底细,你根本不能生育孩子,你是个废人!所以爹才对你视若不见,如果不是爹这次突然无缘无故地惨死,这一任的继任者还会轮到你头上吗?不,如果爹不死,春堂之主那肯定会是老三鄂晚枫的!”
“混蛋!”鄂长乐又一次扑向鄂释然,但这一次同样扑空了。鄂释然冷冷地说:“我没有揭穿你,就是念在起码我们是同一个娘生出来的份儿上,我不想让老三那家伙得了便宜,你竟然还不知道知恩图报。”
“哼!如果不是孙纲那老混蛋把我拖欠赌债的事拉出来,我本想先搞垮了老三,然后再想办法抖出你的底细,那时春堂还不是我的?”
“你不要躲了,我要拿你去见官!”鄂长乐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我说过了,你知道我做了什么,还来,这是你最大的失误。”鄂释然将声音降了下来,其间透露出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寒,“大哥,你去陪爹吧。”黑色的船舱里,“突突,突突”地传出几声密集的弓弦声,几道暗色的利刃混淆在黑色里袭向鄂长乐。鄂长乐反应也算迅速,忙低下头,一柄飞芒擦着他头皮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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