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门外根本没人。胡六儿一头雾水的重新安好挡板,刚转身还没走两步,身后“砰砰!砰砰!”再一阵砸门声。
“谁他妈皮痒啊!找死!”胡六儿开门以后大骂,大街上空无一人。胡六儿关门这当儿,一阵冰寒的街风吹进米铺,胡六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像是回忆起可怕的东西,他赶紧关好门。
胡六儿一边后退,一边小心翼翼凝望着门,果不其然。“砰砰!砰砰!”门又被砸响了,胡六儿头皮发麻,倏然,身后的窗户也“咚咚!咚咚!”响了起来,砸门砸窗声越来越密集,像无数虫子钻进胡六儿的耳朵里。
“谁,谁在外面?”胡六儿不敢再开门,隔门大声问,声音不自觉发颤。
“六儿……六儿……”沙哑模糊的声音,胡六儿全身变得僵硬。在整个长良县,叫他“六儿”小名的只有一个人,王亲修。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呀。
“你究竟是谁?”
“不孝的东西,亏我一直照顾你,还将米铺交予你打点。你竟然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好,好呀……”门窗同时停止了敲打,胡六儿猛的醒悟过来,苦着脸摇头说:“我知道了,知道了,是姑老爷,姑老爷。”
王亲修是胡六儿远亲,若算起来,便是姑老爷一辈,以往胡六儿就以姑老爷称呼王亲修。
“算你有点良心。我问你,是不是有人来找过你,问你那晚祭祖时发生的事?”胡六儿仔细听了一会儿,发觉王亲修的声音比以前尖锐了一些。他不禁问:“姑老爷,你的声音怎么变尖了?”
“臭小子,你竟敢怀疑我,我不仅声音尖了,样子变得更多。你来瞧瞧啊!”尖锐刺耳的阴笑声落,米铺里的油灯无风摇晃,一个偌大的影子出现在窗边,胡六儿整个人软趴下来,赶紧磕头告罪:“我信了,信了。是六儿混账!是六儿混蛋!姑老爷,你千万别出来吓六儿了。”
“说。”窗外影子停止。
“是有人来问祭祖那晚的事,但我什么都没说。”
“这就好。你将祭祖真实所见说一遍,我给你指出其中千万不可说的地方,如果你说漏了,哼哼,你很快就能来见我。说吧。”
“是,祭祖那晚,姑老爷带着我们去了祖坟。祖坟里……”
离开老南米铺后,黎斯和白珍珠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白珍珠笑的前仰后翻,险些跌倒:“黎大哥,你没见他趴在地上磕头,不让他姑老爷见他那一幕,笑死我了。”
“他是平时亏心事做太多,害怕见鬼。”
白珍珠笑了一阵,又有些后怕的讲:“但他说的故事也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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