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繁星摘月,自然也找出了应对这暗器的门路。所以繁星摘月对于我,只是小菜一碟。”
“本想用暗器省去些功夫,既如此,那只能亲自动手了。”魏独命抽出冰冷长剑,长剑剑身泛着微微红褐之光。魏独命运行内力,突然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我的经脉怎么运行不了。你,你做了什么?”魏独命第一次在黄将面前流露出了惊慌之情,黄将笑容阴森,冷冷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恰当不过了。你方才一心想着用暗器害我,却不知我在扶你藏身时悄悄在你口鼻之间洒了毒粉,你只需要呼吸,就会中毒。经脉无法行转,虽然毒药不能取你性命,但已足够,还有我。”黄将撩起了兵器蛇齿。
魏独命内力全无,凭借剑势犀利跟黄将在方丈之间的帐篷里周旋,魏独命自知如此下去必将死于黄将手里,为今之计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了。魏独命勉力挡住黄将一招毒蛇伏线,转而朝着帐篷外大声呼喊:“来人,来人啊,有刺客!”
两队巡逻兵呈半圆形巡视将军帐及周围的军器库、粮仓等等,此时巡逻兵已巡回附近,听闻到魏独命大吵立马扑来。黄将狠得咬牙切齿:“想同归于尽么,想的美!我先宰了你!”黄将将蛇齿舞成一片暗幕,同时打出了十几枚淬毒的铁蒺藜,魏独命咬牙打掉袭来的铁蒺藜,再无一丝力气阻挡黄将的致命蛇齿。
魏独命心中哀呼一声,暗叹:没想我魏独命竟惨死于此?!
魏独命并没有等到刺入身体的冷兵器,却听到了黄将一声惨叫,睁开眼,面前突然冒出来一个全身黑衣的青年男子。男子身材颇高,手里一把铁锤,锤子刚巧将黄将的脑袋砸的粉碎,脑浆混着鲜血流淌出来,黄将眼珠子往上瞧,魏独命不敢肯定他是否瞧见了自己的脑浆。
“嘭!”黄将倒地。
“你是雷虎营的人?”魏独命不知男子身份。男子摇头:“没功夫废话了。”
黑衣男子拉着魏独命迅速逃离帐篷,两人离开后很快巡逻兵就赶回帐篷,立时雷虎营里呼声震天,乱成一锅粥。
距离雷虎营三里外的荒野中,魏独命感觉内力一点点恢复,他抬眼望着黑衣男子。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我?”魏独命问。
“我救你,是因为我们是相同的人。”黑衣男子摊开左手,手里抓着一枚银边令牌。令牌黑色的背景,有一弯散发着红色妖邪光芒的月亮,背面是用晦涩难认的字形刻着一个“夜”字。
“你也是黑夜的人?”魏独命盯着黑衣男子:“跟我相同,莫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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