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去收拾下行李。”柏清原又说。
电梯里还有几个别的同事,偷偷笑出声。程岁宁感觉自己像小学生被老师训话了一样,脸烫烫的。
于是她刚到公司又回宿舍去收拾行李,再回头公司时,带她的主管还替她找好原因的,问她是不是手机忘记充电自动关机了。还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哦,不能联系不到人哦。
程岁宁连连说好,没有下次了。
这个研讨会柏清原将没走的学生都带着了,他这人虽然忙,但做老师来说还挺用心的。再忙一些事情也都尽心尽力。程岁宁每天跟着几个学长后面,听他们讨论。偶尔也提提自己的想法,柏清原中间还听到了一次,还说她有想法。
本来三天的会议结束就能回去,后来又多了个成果展示交流,他们要在西安多留了两天。
那天是会议的最后一天,晚上组织方准备了晚宴,折腾的有点晚。
快十点程岁宁才回到酒店房间,刚准备洗澡接到了陈庭越的电话。他一开始语气有点沉,程岁宁将拿好的衣服又放了下来。
“林晚雪准备离婚了,就是估计比较麻烦,她老公那人挺费劲的。”
说着又叹了口气。
程岁宁听着,察觉到他了想法。
她问:“我们分手吗?”
陈庭越嗯了声,“分吧,咱俩一直捆着的话,我后面也不好追她。”
程岁宁伸手将绑了一天的头发散开,皮筋刚解到一半,酒店房间的门被敲了几下,有个师兄在门口说:“宁宁,我们买了宵夜,来隔壁一起吃。”
程岁宁说了声好,然后对电话那头的陈庭越说:“行,那今天就分了。”
陈庭越被她爽快的语气逗笑,口吻也比之前轻松了些,“要发什么分手朋友圈昭告天下吗?”
“随便你。”程岁宁不想柏清原和师兄们等她,有点想挂电话。
但陈庭越和她没心电感应,还在说:“得发,不然周温宴怎么知道你分手了啊。”
程岁宁听到他名字就不自然,更想挂电话了,解到一半的皮筋也不解了,刚准备绕回去绑好。
陈庭越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他伤得重不重?我也刚听说,做律师原来还危险的。”
程岁宁毫无预警的听到这个消息,惊得皮筋也断了。
“什么伤得重不重?周温宴受伤了吗?”
陈庭越根本没想到她不知道,“啊?不是都出新闻了吗,好像被什么人报复的。”
程岁宁脑子嗡嗡直响,陈庭越又说:“应该没什么事,你别太担心。”
程岁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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