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宴。”程岁宁小声叫他,警告他。
他低低笑起来,“浴室,先帮我洗澡。”
程岁宁这次不出声了,脸红红的,埋在他颈窝里。
刚走到房间,还没进浴室,她手机铃声在响。
程岁宁想起来什么,“完了。”
周温宴见她这表情,抱着她坐下来,将手机递给她。程岁宁看见师兄的名字才想起,群里说的柏老师说的聚餐。
果然,电话一接起,师兄大嗓门在那头叫:“宁宁啊,你怎么都不回消息啊,我饭店定位都发你了,我们都到了,你人呢?”
周温宴听见了,愣了下,目光盯着她。
程岁宁被盯得有些难耐,含糊了几句,不知道要怎么说。但师兄太热情了,一直在说柏清原多大方,吃饭的地儿多高级,不来就亏了。
“怎么这么多饭局。”周温宴没忍住问。
他们两离得近,声音完全能被收进去,程岁宁下意识去捂住周温宴的嘴巴。他捂住嘴巴也不老实,张嘴就来咬她手指。
不疼,就是湿湿麻麻的,专门磨人的。
“旁边是谁啊?”师兄心思没那么细,也不关心是谁,只催她,“赶紧来啊。”
程岁宁看着周温宴,手现在要收回,他反而不让。
“去不去?”周温宴问。
程岁宁也觉得明明是为他回来的,但怎么一个饭局赶着一个饭局,但柏清原是顶头大老板,她不太好拒绝。
“去吧。”
师兄那头太热闹了,以为程岁宁跟他说的,连忙在电话那头又说:“好啊,等你啊。”
电话就这么挂了。
周温宴问:“我呢?”
程岁宁抿了下唇,语气有些弱,“你在家好好休息。”
周温宴脸侧了过去,隔了几秒,他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脆弱,“感觉被你排到最后了。”
程岁宁心口一酸,他们两之间有许多事情都没说清楚,五年前的分手,这五年的事情。可她又很怕去说开,是一种很复杂的逃避型心态。但逃避的结果就是,现在好像和好了,但他们之间特别薄弱,随便什么一扎都能破。
程岁宁看着他,一时不知要说什么,自己眼尾红起来。
周温宴轻叹了口气,亲了下她,“走吧,我送你过去。”
师兄发来的地址,距离公寓大约5公里,开车过去大约15分钟。
今晚的街道特别空,可能都过年回家了,整个城市都空荡荡的。
到了地址,程岁宁下了个车,走了两步回头又去看还停在原地的车。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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