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作画。
君不封不能接受解萦对着他画春宫。但解萦作画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有了一丝艳丽的亮色,很意外地,他内心强烈的厌恶与抵制消失,最终成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无可奈何。
这一日两人勉强算平安度过,解萦睡在床上,他蜷缩在床下,体内塞着扩张身体的器具,疲倦替代了不适,他很快陷入沉睡。
那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会是自己的日常。
除了排泄,后穴总要塞着扩张的器具,安眠的小床成了解萦一个人的专属,他除了“侍寝”以外,基本没有资格在上面入睡。伺候解萦久了,她甚至可以行云流水地做到在他身上发泄完欲望后一气呵成将他踹下床,毫无留恋。
她在他身上的手段越来越多,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
她总是不快乐。
她很久没有吻过他,也很久没有叫过他大哥。
他因为解萦不让他说话而沉默,几日之后解萦似乎忘记了她的要求,冷笑着讥讽他不搭理她。他想要辩解,又无奈嘴拙,他的处境,没办法同解萦讲道理。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错。
解萦最终对他的沉默忍无可忍,发了大脾气。她开辟出密室的另一处隐藏锁链,而他孤立无援地被解萦高高吊起,看她拿着带刺的藤条,虎虎生风地抽打着自己的皮肉,血液淅淅沥沥落了一地,他在浓重的血腥气味中昏死过去。醒来之后,解萦不在身边,而他的身体依然被悬吊,之前滴答流淌的血液已经干涸,伤疤结了痂。
度日如年的不知熬了多久,解萦从外翩翩归来。骤然进了密室,她被他如死尸般无力摇晃的躯体吓了一个哆嗦,捡起地上的藤条压了压他疲软的分身,听见他低低的哼声,才放了心。
直到压下想要为他上药的冲动,解萦才放他回了地面。
伤口触及地面便是锥心的疼,而手腕完全丧失知觉。君不封瘫软着身体匍匐在地,如前几日被强行下药般,强撑着向她下跪求饶,说一些自己都搞不清逻辑的胡话。
经受苦难已经丧失了因由,他的受难不分对错。
因为有了受罚,才有了过错。
而解萦看着面前毫无尊严可言的君不封,心中同样五味杂陈。她感受不到曾经让她灵魂为之迸裂的激动,一度在血液内流淌的暖流同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冰冷。
快要入夏,她却觉得通体生寒。解萦定定地看了君不封许久,猜想自己或许已经无法从这种羞辱中获得快乐的养分,这是一个告知她理应更进一步的信号。
君不封叩了满头满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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