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粥,他的特权消失殆尽,又成了她肆意玩弄的好狗。
这夜解萦往他体内塞了五个虫笼,待她悠悠睡去后,君不封不再做戏,直接放弃了排出虫笼的举动,任由疲倦占领身体入睡。
按照解萦平常羞辱他的话语来说,他已经被解萦干“松”了,排出体内的虫笼并非难事,但轻而易举达成了她的要求,反过来,感到无聊地反而是她,他绝不吝惜为她创造羞辱自己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随着解萦的残忍行径日益崩坏。他的所作所为日趋一种盲目地讨好。看不到她的快乐,所以退而求其次,希望能抓住她稍纵即逝的笑。代价是自己受尽屈辱,虽然羞辱过程中,心痛地无以复加,但过程中看到她嘴角的微小弧度,快慰又足以抵挡羞辱时的苦痛,只是当一切过去,他们的争斗偃旗息鼓,熟悉的疼痛会再度侵占他的身心,直面他们的难堪。
睡醒后的解萦站在他面前,讥讽他。
“不错嘛。努力了一晚上才排出来两个?”
他沉默地抬头看了看她,便阖上双眼,安静等待她的责罚。
解萦推搡着他的身体,让他坐着面对她,而她手里拿了一根崭新的红烛,刚刚被点燃。
君不封微微一笑,知道她是要往自己身上滴蜡。
以前没经历过,不知道会有多痛。谈不上跃跃欲试,他只想知道关于这种折磨,自己是否需要偶尔的做戏。
蜡油滴到了分身上,疼痛免却了他做戏的功夫,惨叫之余似乎闻到了一股被烧灼的焦味。身体习惯了疼痛,分身即便在如此惨烈的疼痛之中依然能保持挺立,很快被快速凝固的蜡油固了型。她轻松愉快地将蜡油滴在他的胸口,他的后背,待他熬过了这一轮痛楚,她又开始了新的刁钻角度。
直到君不封伏在地上奄奄一息,连惨叫也发不出来,解萦才收了手,着手清理他身上的蜡。
蜡油的清洗十分费力,解萦拿着剃刀,大手大脚在他身上搜刮,给本就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又添新伤。大致将石蜡搜刮干净,解萦推着他去洗澡,之后便将他晾在一边,整个人继续沉浸在春宫图的绘制中,姑且算一日安稳。而君不封僵在地上养伤,又一次迎来了只有自己清醒的孤独夜晚。好在如今病痛缠身,身体的疲累抵消了他心中的烦闷,虽然疼痛无休无止,他到底陷入了一场并不踏实的睡眠。
久违的好觉令他在突然惊醒时分外愤懑。迷糊着闻到一股熟悉的潮气,他抬眼看了看小窗外的景象。盛夏时节,一场疾风暴雨,来势汹汹。雨水很快蔓延进了密室,没过了他的脚背。而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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