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可以很自觉地洗干净自己乖乖趴到解萦身边,等着她抚慰,自己害臊归害臊,害臊的次数多了,就成了破罐破摔的不要脸,被小丫头弄得意乱情迷了,也能像模像样的哼唧一两声,但再多就不能了,到底脸皮薄。虽然平时在解萦面前装得像只大尾巴狼,可一旦被按在床上,他就被她打回原形,只剩傻了。
小丫头对他的这种摸索,虽然每天要例行公事的推脱一二,到底让他十分受用。就中的感触难以用言语轻易表述,只觉得自从他们开始了这种探索,解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爆发了对他空前的占有,之前他曾因解萦背后的那个阴影而时常不快,雌伏在解萦身下后,他反倒渐渐安心了。
来路不明的噩梦依然有在做,而且越来越清晰,但这不妨碍他和解萦好成了一个人。半夜梦醒他还在诧异,那样一个安静乖巧的女孩,又怎会同梦境里的女魔头是同一个人。但他同时又心惊,因为从未将解萦如此想过,这个形象就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清晰可辨。以前梦到的都是碎片,后面是大段大段的经历,许多凌虐都与他身上的伤疤不谋而合。他知道自己是缺失了一部分记忆的,所以他的梦境,应该就是他的经历。可是为什么里面会出现一个魔鬼解萦?而且完全与现在在他身边乖巧沉默的女孩判若两人。他苦思冥想,想不透。有些时候凝视着解萦,又希望她能流露出一点梦境中的端倪。
解萦滴水不漏。
大哥向她提了那个欢好的请求,她就知道会坏事。
夜里果不其然,他陷入了和以前别无二致的噩梦。他的疼痛在他的肌理下沉睡着,他们的胡作非为,终于把痛苦逼到了觉醒的边缘。
但她总是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
每天都在祈祷他想不起来一切,又时常性地沉溺在他的身体上无法自拔。
而她也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她还没有怀孕,没有办法一走了之。
又过了一段时日,正逢七夕。可能因为是战时,国家愈是风雨飘摇,底层的人民愈是要把自己的节日办得红火,图一个心理上的安心。司徒清在外未归,寻思着趁七夕狠赚一笔外快的晏宁就拉上君不封,与他一起糊花灯。
晏宁向君不封吹嘘,他做的花灯在巴陵是紧俏货。君不封被解萦的木雕摧残了好些时日,见到晏宁也不觉腹诽他早年卖春宫画的营生带坏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连带着晏宁的说在他心里也打了折扣。哪想两人推着小推车出医馆没多久,这几日的辛勤劳作就被急不可耐的人群一抢而空,一时之间赚的盆满钵满,他才相信晏宁所言非虚。累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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