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紧紧拥住她,声音虚无缥缈,“也许是因为,安全吧。以前你凶大哥骂大哥打大哥,大火似的,烧得我浑身疼。其实心里可难受了,现在回想起来,虽然还是难受,还是疼,可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你看着有多健康。所以现在心里想想,也没那么怕了,反而是想到你,我很快乐。”
解萦忍了许久,不让眼眶里的眼泪落下,大哥说完这段话,也在沉默。他们需要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确定要不要推开那扇禁忌的门。待心头这股长久而难耐的疼痛过去,解萦摆正心态,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扇了两个巴掌,在脑海里酝酿的话语,到底没说出口。
脸颊微微肿起的大哥始终平静看着她,替她擦去不时滑落的眼泪,仍是疼惜,“阿萦,别怕。”
解萦一把抹掉眼眶里残存的眼泪,“谁怕了?”她审视着君不封的身体,只消片刻,解萦周身的已经换了一副气场。
君不封的脸上显出一股略显病态的神色,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跪着,替我把衣裳穿好。”
穿戴一新的解萦蹬腿下床,推门而出,来去如风间,手里已经多了不少君不封再熟悉不过的物什。而他则始终保持跪姿面对门口身体大开的姿势,这会儿只要有人从家门前经过,往里探上一探,必会被他淫乱的姿态吓个正着。
解萦背对着阳光进门,随手反锁了屋门,又拉上屋里的幕帘,光线被完全遮蔽,她站在他面前,不近不远。
时光流转,像是一切变故都没有发生。她依然在暗处缓缓显露自己的恶毒原型,毒蛇一样死死缠住自己的脖颈,悠悠吐着信子。
从恢复记忆那天起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他找到了他的平静。
他自愿给的婚姻,他自愿套的枷锁,他自愿当的囚徒。
她再怎么赶自己,他都不会走了。
他守着她,由生到死的守。
柴房找来的马鞭被她握在手里,鞭梢拂过他的脸颊,他的呼吸愈发沉重,不由闭上眼睛,解萦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刻毒的小蛇,在他的心口不断盘桓。
“我该怎么好好招待你?”
毫无征兆地,他劈头盖脸迎了她一通毒打,不用重新适应,只要解萦扬起鞭子,他就还在被她囚禁折磨的幻境里。光裸冰凉的脚踩在他挺立的分身上,用力蹭了蹭上面的淫液,解萦自觉坐在木椅上,命令他道:“舔。”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两手恭敬地托起她的双足,在脚背上落下深深一吻,便含住了她的脚趾。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脚趾,有一种诡异的温暖,也许他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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