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之事已然过去,小侄也已经寻找到今生的道路。伯父不必再恪守与我父亲曾经的誓言,耽误令爱的大好时光。若伯父在羲和城有不便之处,可随时对小侄讲,能做到的,雁辞绝不推脱。
路拾睁圆了眼睛,看着少主,沉雁辞这话说的再客气、再场面,仍然掩饰不住,这是拒绝了对方的结亲。
李载观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好好的女儿送上门来,居然还能被人拒绝,自然感到丢脸至极。
若换成当年李家势大时,说不得这会儿就要掀桌子动手了,可偏偏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们一家要在羲和城定居,总不能先得罪了城主。
沉雁辞拒绝的太过干脆,李载观连个下场的台阶都没有,只好抻着个脸不说话。
这时,婚约的另一位主角站了出来。
爹,雁辞兄长能找到合适的道侣是件喜事,我们该替他开心才是。可惜当时咱们家都不在场,连份贺礼都没送,雁辞兄长不要怪罪,丹清这里向你赔个不是。一身水蓝色法衣的女修盈盈一拜。
沉雁辞微微晗首,说了句:客气了。
李丹清那水汪汪的目光终于肯从沉雁辞身上挪开,转儿看向路拾。
这女人明明是笑着的,路拾却不觉得亲切,反而被她望过来的目光看的浑身发凉。
似乎自己变成了个物件儿,被人放到桌上好好评估了一番。
这种感觉除了被评估的本尊,旁人都察觉不到,路拾也没有办法直白的形容出来,只好生生的受了。
奇怪的是,李丹清并没有向路拾搭话,甚至话题当中都没有提到路拾的存在,她只是向沉雁辞表明了自己想要为羲和城尽一份力的想法,希望能帮忙城中事务。
已经拒绝了人家的结亲,这会儿李丹清提出的要求又不过分,沉雁辞便答应了下来。
婚约的事,这算是明确解除了。
从李家辞别后,路拾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阮枫林戏谑:不知道还以为你去偷了谁家宝库呢,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路拾没搭理他,心说,你懂个屁。上辈子因为这个婚约,他心里每日冒酸泡,现在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还不值得高兴吗?
瞧你那点出息!阮枫林似乎看透了路拾心中的想法,一脸怒其不争,道:你家少主左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那就值得你爽快了?要我说,你就应该搂着你家少主的脖子,让那个女人瞧瞧,你俩相亲相爱,密不可分,叫她有多远走多远!
路拾无语之极,快别胡说了,你那主意怎么能用?
哎,怎么不能用?我觉得这样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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