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装修,那桶油漆就在路轻舟脚边不远,再加上他露出那张沾血纸巾的时间很短,后面又有司崇给挡着,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不对劲。
司崇擦干油漆,发现手背上竟然真的有一道细长的伤口,伤口已经愈合成一条线,只是两边还有些红肿。
司崇小心的摁了摁那片皮肤:怎么弄的?
被玻璃割的。路轻舟解释:下午的时候实验室一个试管裂开了,我没发现,刚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