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襟见肘的时候,小的也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扰。”
赵管家也是有苦说不出,外头的事情他管不着也没法管,但谁知道他的艰难。
瑞山王妃接过去一看,立刻皱了眉头。
赵怀扫了几眼,也蹙眉不已:“王府没钱了?”
赵管家低着头,叹气道:“正是如此。”
瑞山王妃翻了几页,皱眉问道:“本宫去京城之前,王府内库还多有盈余,怎么才三年的功夫就到了这般田地。”
赵管家连忙解释:“娘娘有所不知,自从陛下从瑞山抽走一千灵师,本地灵师就不够用了,田产年年下滑,王爷又是个体谅百姓的,屡屡减幅,这税赋自然就少了许多。”
“再者,王爷牵挂远在京城的娘娘和世子爷,每年至少要抽出一万两送往京城,等到王爷病重时候,为了让娘娘和世子爷平安回来,也花费了巨资。”
瑞山王妃自然也知道这事儿,他们母子在京城也要上下打点,当时区区一万两对于瑞山王府来说也不算什么。
她往后一翻,便知道为了让他们母子能够回来,之后砸下的才是大头。
赵管家继续说道:“此后,赈灾又是一笔花费,等世子爷搬来玄武湖之水,赊欠给百姓粮种也是一笔花销,还有王爷的身后事,没有十万两是办不下来的。”
赵怀一听便明白了,瑞山王府的收入一年比一年少,花销却一次比一次多,自然入不敷出。
在第一代瑞山王,也就是他祖爷爷时期,瑞山王封地其实不止瑞山一地,而是周围的三个州府,领地是现在的三倍不止。
只是后来皇室坐大,瑞山王一脉为了保平安,将更为繁华的徐洲、鲁源两地交还了国库,只留下相对偏远,也更为贫瘠的瑞山府。
瑞山府占地不小,但山多地少,百姓积弱,京城还不放过一年年的将灵师抽调走,这年代耕种对灵师的依赖性极高,长此以往赋税自然就更少了。
瑞山王还在的时候,为了好名声轻徭薄赋,幸亏他祖父留下的家底子还算深厚,才能支持了这么些年。
赵怀翻到最后,发现最大的开销就是上下疏通救他们回来,光是送进后宫给皇帝吹枕头风的银子,就有足足十万两,其他更是不计其数。
再者一位王爷的丧礼耗资巨额,这也是避无可避的,不管是为了瑞山王府的颜面,还是他身为人子的孝顺,都不可能让瑞山王薄葬。
赵怀看完便叹了口气,他家父王不但没有乱花钱,甚至称得上节俭,实在是瑞山府的赋税情况堪忧,王府也没有其他收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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